;“不是我笨,是我不够高,是这个……放得太高了!”珍妮卡气呼呼地反驳道。
“小傻瓜……”说着,金天的臂膀环绕了上来,嘴唇轻轻贴落在剥离开来的光雾迷离之中,珍妮卡缓缓地缩回脑袋,呆呆地望着他,见他的吻还未落下,问道:“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我没有说过啊,哈哈。”金天宠溺的眼神凝望着她。
“那你为什么……”?珍妮卡正要说什么,翕动的气息却被什么深深地堵住。
“不要疑惑了,小傻瓜!”珍妮卡只感觉无可救药地被俘虏了,此时此刻,掉入他的魔掌之中。
冷殇寒却偷偷看到了这一幕,眉头复杂地扭成一团,随之,转身黯然离开,不落痕迹。
张楠一拳砸在旁边的土地上,他哥金天还是这样的处处留情,“从古到今”都没有变过。
他随后,张楠直接按了快进。
对方受他所指派与任命的黑客已经将近几个月死地岛的信息全部获取完毕,而之后这一切都可以通过手动操纵模拟成清晰的一帧一帧画面。
视频转接到后面的几天。
那时,金天已经成功迷住并且攻陷了那个傻女孩儿吧!
张楠冷笑,替金天自嘲一番。
那一抹笑真的像一块蜜糖一样融化了珍妮卡所有的不快,平扶了她紧皱的眉头,他的眼睛魅惑人心,将她蛊惑。
在张楠看来,他哥金天柔情蜜意的眸中,闪现女孩儿动人的微微一笑。
金天引诱她,用手指轻轻触碰她的颈部,乌龙香水的味道熏染了她的脸颊,丝丝电流触动她的身体,如那时天中浮动的丝状般的云雾,在飞机的缴械之下,无处可逃。
她害怕、沦陷、纠结、痴迷不悟,却偏偏要躲进云的怀里,在危险机翼之下穿行,一点一点挪开步伐,加快步履,感受这种眩晕发麻的癫颤感。
他眨眼迷离地凝望着珍妮卡。
金天如愿以偿虏获珍妮卡。
从珍妮卡的眼睑不知缘由地“咕噜”流出一滴温热的液体,名之为眼泪——那是人在伤心难过或者过于激动高兴时从眼睛里流出的液体,味道略咸。正常时泪腺所分泌的少量透明含盐溶液,弥散于眼球与眼睑之间,使之湿润而易于运动,通常也通过鼻泪管进入鼻腔,为一种弱酸性的透明的无色液体。
而此时,她应该是处于一种激动与兴奋。
张楠看向视频转接画面的时候,捂手嗤笑,貌似观赏到了他哥最为精湛绝伦的演出。
“如果那女孩儿以为金天吻了她,就代表着爱她,那么她大错特错了,金天就跟父亲一样……”
话说到这里,脑子里有种憎恶的念头抑制住了张楠去提父亲的冲动。
他已经不想去看下去,自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小丑了,还要去看弄虚作假者的表演。
然而,画面却仍然在跳跃,一帧又一帧画面自动跳转中,以极高的速度,毫无间断。
现在,手腕上、还有之前的那个记号全部都是金天的印迹,留下的气息。
金天松开珍妮卡的手腕,上面硬生生地被勒出几道红印,好痛,珍妮卡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坐下来,我帮你敷。”金天开口道。
“嗯。”珍妮卡乖乖地应道,心笑道,刚才是他妒火中烧吗?
“手都肿了……”金天拉过珍妮卡的手,仔仔细细地看着。
“嗯……”珍妮卡难受地说。
“我放上去一会儿,你别乱动。”金天抬起眼眸,看向她。
“嗯。”珍妮卡应声。
“我手上的红印,怎么办啊?”珍妮卡问。
“谁叫你不乖的?”金天看向珍妮卡,“你就不应该……违抗我的命令。”
“那样,不算。”珍妮卡反驳他道,紧咬住下唇,上午受伤的手臂还在疼,尽管方才紧急用冰袋冰敷过了,但是由于没有及时处理伤筋动骨的部位,现在那个地方貌似开始发炎了,微微的发热。
“那我要怎样才算不乖?”金天诱引眯笑。
金天顿手,站在门外,珍妮卡深深地凝视其蓦然转去的背影。
那背影很宽阔,又让人觉得温暖可靠,又让人觉得飘忽不稳,遗留一丝冷落的意味。
“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冷殇寒和蓝艇暂时不会回来,”金天说,“钥匙给你!”
他起身向门外走去。
天蓝色百叶窗外,阳光就像变色龙一样不断变幻着色彩,东躲西藏,却又无处栖身。
眼观到这一幕的时候,张楠将电脑关机,眉头微皱,眼睛深邃冷彻。
当初,金天父亲,也是像这样变幻莫测,忽冷忽热,伤害他母亲的吗?
一想到这里,又无法扭转时光做出让时光倒流的举措的时候,他的心就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