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去问他好了。”女人的名字叫安娜。仆人提醒道,“但这是他心里的一块伤疤。”
“他什么时候有空?”安娜说后,就直接冲到了亚当面前。
休息室,第三层舱房,他所住的地方,就挨在餐厅外面。
“门开着,还没锁。”安娜惊异地发现,走了进去,观察里面没有任何女人的蛛丝马迹,除了抽屉——里面小时候亚当总是喜欢将自己写的日记或者什么被他称之为秘密的东西藏在里面,明明知道不安全,还偏要房子啊里面。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将一双手探了进去。
果不其然,是一大叠信笺。
“我们究竟要不要结婚,他究竟还要延迟到什么时候?”她犹豫着要不要将这句话说出口,她想了很久。
信笺上面,保留着关于亚当心里所蕴藏的所有心事。
下面一叠全部都是关于亚当那段已经磨灭掉的爱情,他所爱的那个女人已逝。
安娜不再想翻篇,除了这些手中的信笺之外,她没有发现任何别的。
突然,安娜在抽屉内更深一点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首饰盒,她立刻将它翻了出来。
打开一看,泡沫上面安躺着一条璀璨夺目的红宝石项链,项链之下还夹着一张白色的小纸条。
上面是亚当的亲笔,写着:“对不起,祖母,我不能将项链交给自己喜欢的人了。”
“难道她不就是她喜欢的人吗?”安娜疑问道,顿时间热泪盈眶,怀疑一切。
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直到二十岁的那天,他给了自己一个承诺,说此生一定要娶她为妻,难道他对自己承诺的誓言,他都一概忘了吗?
安娜将首饰盒放回到原处,将一切都归位。
夜幕垂下,黑幕中,闪烁的月光之中闪现着安娜哀伤而蕴含愁绪的眼眸。
“难道亚当对那个已经逝去的女人,还没有忘怀吗?”
“还是说,亚当已经有了新欢。”
安娜这天夜里,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她忍不住想要去找亚当,可是却怕亚当不能给她想要的答案。
明明曾几何时,他那么热切地追求她,还说要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可是他发誓的那一天还没过去两个月,他就变卦了。
她不禁回想起一开始与他走过的一点一滴,明明起先是他喜欢的她啊!
翻开日记,亚当以她的视角作为第一人称叙事与描述记录,曾几何时,那是她亲身告诉给他的,内心珍藏的一点一滴。
我来自富商之家,勉强挤得进上流阶层。
父亲威廉与爱丽丝是表兄妹的关系,我叫爱丽丝为姑姑,也很喜爱她,因为这位温暖可亲的人市场写信给我,还给我寄好吃的各种甜点与饼干。
可是这一点总令我妈暗中不大乐意,她经常一看到来信,就说:“不是她又那位宝贝女儿吗?可是那位侄女不太招呼人,是不是如今都快装聋作哑成哑巴了。”
她每次都当着ode面对我说,爸爸在的时候,她就立即转换成娴静稳重的家庭妇女角色了。
我又觉得好笑,又挺对这种行为憎恶与反感的。
后来听多了,也就干脆不听,可是妈妈每次说的话总是像嗡嗡的苍蝇一般萦绕在我的耳畔,看来她是找不到发泄口了。
因为爸爸总是特别信息地接受姑姑的馈赠行为,以前他们之间似乎存在某种故事的始末进展,再次就不仔细阐述了。
终于临走的那一天,我大致从母亲的话里描绘出一个未曾谋面的表妹的模样。
母亲接到一封信,只简短地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其中一句是这样的:“哎呀,看来是自己生的女儿不管用了,谁叫这个侄女打小体弱多病,不好喂养呢?”
“又天生沉默寡言,孤僻还任性,去她家看望的时候,都不出来迎接一下自己的表姑表姑父,也难怪,骨子里面的本性就是这样,改不了的高傲。”
平常没事儿的时候,尤其是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她都会和家里的老佣人唠嗑唠嗑。
安婆婆(简称)口风把得很紧,母亲大概有一次是这样聊的:“她大概是想把女儿嫁给她的表侄吧,想的倒挺美的,您说,那位朴素的可人儿,及经受得起我儿子的诱惑吗?缺点倒是继承了一大堆,有关于哪个家族的优点倒是一个也没有。”
安婆婆好奇道:“什么优点?”
“安婆婆您在这个家这么久了,您不知道?我是有多么羡慕,能长成这样的一位美人,哪怕是威廉,当时也极有可能被他的那位爱丽丝表妹给勾了魂儿吧?”
克莱拉道,也就是安娜的亲生母亲。
“可是她的女儿呢,翩翩继承了他的自私、傲慢无礼,别的就不用多说了,长得是多么的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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