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之的霍然说道:“暂且先不论你对本座无礼之事,本座受丞相之命,来此缉拿你归案,你可知罪?”
“使者似乎说错了吧。”一直未曾说话的玉飞龙半眯着眼,说道:“我们接收到的消息可并不是由使者缉拿霍然,而是使者来第四十九城调查事情原委,待禀明国主之后再作定论。”
“不错,使者是不是弄错了?”冷言也说道。
直到此时,木句如何还不明白冷言和玉飞龙完全就是站在霍然这边的,之前什么正在商讨攻城之计估计也是敷衍自己,这二人也同霍然一般,根本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看出了这点,木句冷着一张脸,目光怨毒的扫过三人,说道:“这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
霍然笑了笑,说道:“dìdū对我的情况并不qī,自然不可能就此给我定罪,而你刚才那番话,等若于越俎代庖,我看你不但没有不秉公执法,更没有将丞相等一众战场裁定者放在眼里”
霍然顿了顿,而后厉声道:“我看你有不轨之心,其心可诛”
“胡说”木句被霍然的一席话镇住,先不说他有没有不轨之心,就算有,被霍然这么说出来也等于将他推上妨碍战场秩序的罪上,这个罪可大了,由执法队诛杀一百遍都不为过
“霍然你这是污蔑”木句一脸惊慌道,他原本只是借使者的身份,准备对霍然公报私仇,以惩其对自己无礼之举,没想到反被对方扣上一顶妨碍战场秩序的帽子,当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听到木句的话,霍然耸耸肩,不置可否道:“我是不是污蔑只有你自己知道,而你有没有污蔑我,共所周知说我妨碍战场平衡,你有什么证据?”
“你以战场外人的身份,杀了大明国的将军,无形中破坏了大华国和大明国的势力平衡,这不算证据吗?”木句一脸冷笑道。
霍然脸sè不变,淡淡道:“首先,并没有明文规定不是战场的人就不能杀战场的人;然后,是段道齐挑衅在先,yù击杀我这个不是战场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换作你会选择被杀吗?”
“我……”木句一时无言以对,的确,正如霍然所言,在杀人和被杀的情况下,没有谁会选择被杀,毕竟谁都认为自己的命比别人金贵。理是这个理,不过木句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霍然,想了一会儿后说道:“可根据仇成瑾传回去的消息,称你是一路追杀段道齐,既然段道齐不能威胁你的生命,那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对此,霍然瞥了木句一眼,鄙夷道:“照你的意思,当一个人强于生死之敌的时候,就不能斩敌?既然这样的话,这个世界怎么还会死人?也幸亏我强于段道齐,若是我不敌段道齐的话,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我……”
“你什么你,段道齐对一个不是战场的人心生杀意,更怂恿六位大明国的人对我展开绝杀,你们不追究他们大明国的罪,反而追究我的罪,这是什么道理?”
“你……”
“我说错了吗?身为使者,不秉公执法,讲究证据,反而一来地方就作威作福,你这个使者是谁承认的?你这个使者的权利是谁赋予的?”
“你……我……”
“一个心胸狭隘,不具正义心的使者,要你何用?此事过后,我便上报dìdū,削了你这使者之位”
木句想解释,奈何霍然步步紧逼,硬是堵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此时的木句脸早已成了猪肝sè,是被气的也是被憋的,对于霍然的歪理他心知肚明,却偏偏找不到一句话来返。
“我的罪是谁定的?”霍然面带冷笑,掐准木句处于慌乱的时机,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
“丞相。”木句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可话一出嘴,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道:“是丞相及一众裁定者定的”
“是吗?”一旁的冷言站了出来,说道:“一众裁定者恐怕不包括国主吧?”
“……”木句无言,神情变幻,正如冷言所说,国主现今并不在大华国。
“战场规定,对战场之事的裁定,丞相和国主两人必须同在,否则再多的裁定者的意见都做不得数丞相有没有擅作主张我们不知道,但你却借着使者之名要对我制裁,此为何意?”霍然一脸冷笑道,话毕之后,木句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身上涌起一股绝望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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