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变成人那种,描述的更像是传说中的女娲。
所以他便一直这样理解,野人部落信仰的便是女娲。
这样想了之后,他也能接受了这个信仰。
并慢慢的依据自己的能力,学会了部落里的语言,并获得了一定的地位。
在野人部落里,所有的男人都要出去狩猎,女人在附近采集能够吃的食物,不管是野菜,还是稻米,只要是能吃的就可以。
至于孩子,也是整个部落里的人一起养的。
在食物没有枯竭的情况下,会尽可能的养育孩子,孩子就是未来的希望。
社会制度之中,能够生育的女性占据了更高的地位,也会优先得到保护和食物。
这样的情况下,似乎更像是远古时期的母系社会的社会形态,只是男人的情况更好一些,毕竟男性要充当守护者的角色,保护着整个部落的安全,也要每天都出去狩猎。
他们狩猎的猎物不仅仅是小型的野鸡野鸭或者鸟类,还有更大型的马、牛等食草动物
在这一片原始的土地上,人类与动物无异,同样的艰难。
所以弱小的人类学会了以部落为单位进行群居生活,提高自己的存活率。
秦升握紧了手中的矛,继续随着同伴出发,他们今天没有捕猎到大型的猎物,但是三只野鸡已经很多了,足够部落里的所有人吃到有油水的食物了。
至于那两个人的声音,他暂时抛到了脑后。
他乡遇故知,如今的情况就像是在语言不通的陌生国家遇到了自己的族人,让他十分的开心。
虽然听到了两个跟他一样的正常人类的声音让他很开心,但是跨越这条河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想法,野人部落对于不许过河这件事非常的坚定,那么这条河那边肯定有他们忌惮的东西,他也要小心。
而且那两个人肯定也是依赖部落生存的,作为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类,他不希望任何同族出现敌对的局面。
这就像是见识过野人茹毛饮血的生活之后,最后的信念一样。
是他的底线。
初念喊过了之后,心情舒畅,也到达了今天的终点,便开始收拾东西。
日头已经高高升起,石头的下面的草地上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绿荫,正好可以将她带来的充当餐布的兽皮铺上去。
初念将带来的水果摆放在石盘上,又将带来的锅也拿出来,东西都摆放好。
她笑着对男人说,“好了,现在我们比一比,谁先狩猎到第一只猎物吧。”
她今天有极强的好胜心,以及跟他玩闹的兴趣,什么事情都要两个人一起闹腾一下才好玩的样子。
初念从包裹里拿出自己的小弓箭,兴致勃勃的盯上了不远处正在吃草的彩鸡。
大蛇也盯上了这只猎物。
两个人对视一眼,初念将弓弦拉满,大蛇也捡起了一块石头。
没分出胜负,但是彩鸡毫无悬念的倒下了。
“算你的。”大蛇说。
初念笑着对他说,“那就算咱们俩的好了,一人一根鸡腿。”
若是正式进食,他们捕捉到的两只彩鸡和一只野猪兔不可能够吃。但是今天就是出来爬山野餐的,所以直起了烤架之后,这样的分量也够消磨一会儿了。
大蛇带着猎物去远处有水流的地方冲洗干净,初念将早就收拾过的青菜什么的拿出来,哼着歌等待洗干净的肉肉的归来。
身后有声音的时候,她只以为是大蛇回来了,还向后伸出了一只手,问道,“洗干净了,我已经煮上了水,那只瘦一点的彩鸡我们炖成鸡汤好吧。”
身后没有回应,但是她已经发现了不对劲,那个落在她身边的影子显然是不是人的形状,也不是蛇的形状,它的头上长有长长的两根角,摆出的姿势看起来是要攻击的姿势。
“念念,小心身后。”
这才是大蛇的声音。
身后的影子快速靠近,初念下意识的向旁边滚动了两个身子的距离,让这只长角羚羊的攻击落空。
这时,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枚石头,击中了长角羚羊的一只腿,让它跪了下来。
大蛇趁这个时间到了她的身边,快速的上下打量了她,“念念,没有受伤吧。”
初念摇头,看向那只长角羚羊。
击中了一只腿并不足以造成致命的伤害,石头毕竟不是弓箭,羚羊也不是兔子,它体型硕大,一块石头最多是让它走路有一些跛,只要能够逃跑,就有恢复的可能。
似乎是察觉到了来自大蛇危险,长角羚羊准备逃脱,跛着脚向一旁的高灌木中躲去。
大蛇拿起初念的弓箭,正准备解决了它,但是初念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声音从灌木丛中发出来。
一只小小的幼崽从灌木丛中跑了出来,贴在母羊的身边蹭蹭。
初念总算知道这种温顺的食草动物为什么突然发疯准备偷袭她了。
灌木丛中正是它带幼崽的地方,而她进行野餐生了火,火对于任何兽类都是危险的象征,所以它为了保护幼崽主动攻击了她。
初念握住了大蛇的手,低声组织道,“别杀它了,它还有一只崽崽呢。”
如果母羊死了,小羊肯定活不下去。
“我们的食物已经够了。”初念说。
母羊带着小羊从他们的视线中逃离,初念才发现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姿势。
大蛇为了尽快的赶到她身边,撕裂了自己的兽皮衣服,下半身是布满鳞甲的蛇尾,以一种占有性和保护性的姿态将它缠在其中。
他的上半身肌肉因为用力蹦开,兽皮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手中拿着弓箭,阳光洒在他的鳞片上,富丽堂皇,神圣的像来自所谓的神界。肌肉紧实有力量,半遮半掩,让人禁不住有一种想要撕开这衣服,将他拉下神坛的罪恶感。
尤其是男人此刻的神情,下巴呈一种警戒性的上扬,优秀的下颌角之上是俊逸的脸庞,深色的瞳仁里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迷人又野性。
这好像才是他面对敌人时的高傲和强势,与平时的温柔截然不同。
世界上所有的光好像都落在他的身上。
作为一个具有合格的女朋,她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跳动,伸出了罪恶的小爪子,拉下了碎裂的兽皮。
撕拉一声,屋漏偏逢阴雨,这小小的声音吸引着男人低头看自己怀里猫儿一样的小人儿,像做了坏事被抓一样,脸红着小声说,“反正它已经碎了……”
这话简直是欲盖弥彰。
大蛇高度紧张的声音低沉沙哑,轻轻的“嗯?”
他似乎理解了她的意思,张开手臂向后撑开,兽皮碎片就像秋后的落叶一样飘然而下,他漂亮却不夸张的肌肉上带着晶莹的汗水,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初念艰难的咽了下口水。
他问道,“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