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学习的很好。
甚至她也渐渐的进入了角色,真的开始觉得他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对象。
她曾经觉得压抑过,也微微的挣扎过。
但是什么时候这种崩溃被慢慢的开始治愈,甚至什么时候消失,她都已经忘记了。
或许是大蛇一直没有强迫过她,尊重她的一切想法,疼惜她,爱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又或者只是一些小事。
他每天为他带喜欢的果子回来。
他观察她喜欢吃的猎物,储存了那么多在冷库中。
他适应她的习惯,陪着她吃一日三餐。
他在搬入底下卧室的时候,为她移植过来的一丛花。
他陪着她一起建造了自己的农场、牧场。
再或者,在他一次一次的亲吻,一次一次的说着喜欢的时候。
她不知不觉的就喜欢上了他。
喜欢上了一条大蛇。
终于,在男人为她移植来第一棵苹果树的时候,她不再继续逃避自己的内心,突破了伦理的认定,击垮了种族的限制,迈出了一人一蛇之间的最后一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下了一个新的定义。
正式交往。
像人类的男女之间一样,成为真正的男女朋友。
人类是一种群居的种族,因为在残酷的大自然中只有群居才可以保证存活率和正常的繁衍生息,拥有安全感。
她承认自己也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人类,曾经依赖着他对她毫无保留的好来保证自己能够活下去。
但是现在不同。
现在她的安全感,她的一腔爱意,皆系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不论他是不是自己的同族,不论他是不是一条人人惧怕的猛兽,他都是她的男人。
就算着回到现代,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不管是见到了谁,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这是她给他的忠诚和誓言。
未来就算是有风风雨雨,也会陪着他一起抗。
“念念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他们住的营帐靠近一簇火堆,依旧能听到木柴燃烧时偶尔响起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些许火光透过乍然被风撩起的门帘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一个女人正坐在男人的身上,干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坏事。
“念念,不行。”男人的额头的汗水已经沁成水珠,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慢慢的滑落,哑着声音坚持道,“我们昨晚才做过。”
初念的手摘了一朵树上的红梅,听到男人深重的喘息。
她最是知道他的弱点了,慢慢的靠近他的耳畔,趴在那里,呼吸像是柔软温暖的风一样,从耳朵钻进他的骨子里。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她坏笑着补充道:“男蛇更不可以。”
“但是我怕伤到你。”
初念咬住他的耳垂,卸下他最后一丝防御线,软声撒娇道:“那就轻一点。”
狭小的屋子里温度慢慢升腾,夏季的燥热让一人一蛇的身上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黏糊的一旦分开就会出现异常的响动。
初念眉心像是开出了一朵绚丽的花,嗓音也变了调,半天才吐出另一句话来:“也慢一点。”
部落里的火堆不仅仅是为了煮熟食物的,也是为了在黑夜中防范野兽突袭。
屋外的火堆从熊熊大火到仅剩一摊小小的火堆,不远处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应该是守夜人过来追加木柴来了。
初念抱紧了男人的后背,抬起头在他已经出现五片鳞片的地方咬了一口,从嘴边吐出模糊不清的字语,“别动,有人来了。”
因为怕被人发现异常,初念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手指使劲扣住大蛇的后背,心跳也在慢慢的加快。
经受不住某种激流勇进的刺激,她终于还是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她动了动身子,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昨夜实在是,大蛇经受得住,但是她却高估了自己。
如今她的腰在痛,腿在痛,浑身都在酸痛。就像是被石磨碾压过一样,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果然是纵欲伤身啊。
外面不时能听到有人来往的声音,初念坐在床边正要站起来的时候,门帘被打开了,是端着东西进来的江柔。
“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不再多睡会儿。”她端着东西,坐到了她旁边,“你男人去狩猎了,让我跟你说一声,他很快就回来。”
自己在别人的部落住,还赖床了,这件事确实有点不好意思。只是没想动大蛇是这么跟别人解释的。
她脸红着低头,行走有点不便,确实是身体不舒服,似乎也没有毛病。
“怎么还害羞了,没事的,谁都有身子不舒服的时候,我给你带来了热水和食物,吃一点东西会好很多。”江柔把这种不舒服理解成了女人都会有的不舒服。把吃的东西递过来,还体贴的安慰她。
这里的人似乎都没有使用桌子凳子的习惯,可能都是直接坐在了地上。所以江柔给她带的东西一直用手端着。
“谢谢。”初念把东西接过来,是一个烤土豆,还有一碗米水。
“我还要照顾江阳,先回去了。一会儿吃完东西放到外面的火堆旁会有人收拾的。”江柔笑着说:“若是无聊了,可以到我那里找我聊聊天。男人出去打猎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说完江柔就走了,她有孩子,不能在外面久待。
但是江柔走后,初念喝了一口热热的米水,肚子的肿胀似乎也好受了一点。
但是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她上一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