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这是怎么了?”皇后走过来,给安敛邡披上了毯子,怕夜里风大了着凉。
“就是,哎!”皇上想了想,还是和皇后说,毕竟这来找她不就是因为她总是能给自己很好的建议吗?安敛邡转身看着皇后,慢慢的张开了嘴:“前一久司马尚书弄出了盐的精制法,现在澜青国的太子和丞相都来求教,可是司马尚书不愿意表态,朝中给出的她都不满意,真的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皇后笑了笑,开始轻声的给安敛邡做着疏导,她知道前一段时间的事情,本来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是因为背后有家族撑着,后来为了更好的巩固这个位置,在文理方面给到安敛邡很大的帮助,这才因为德礼坐在了这个皇后之位。
皇后笑着说:“我看司马尚书就是在生气皇上之前让她入宫的事情。”
本来自己以前也想过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但是想了想,不应该是这件事情给司马尚书带来这样的敌意,后来慢慢的和司马尚书周旋之后,发现司马尚书不是因为记恨自己才那样做的。
对于此事上面,安敛邡转头看向了前面的窗外月色下的风景。好好的说着:“这事情不是交给她去办了吗?听管事的公公说做的还是很好的。”
“那么就是她太累了吧!听闻从将军府到西街,也是很长的距离,可能她在和司马将军表示不满吧!”皇后又笑着说:“皇上,夜深了,该睡了,这司马尚书可能命就不该在皇宫结束,随她吧就。”
“哎!这几天找大臣商量,没一个对策是好的,这澜青国的太子在蝉木国一天,澜青国就会对蝉木国虎视眈眈一天。”对于皇后的回答,安敛邡也是叹了口气,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一些,又想到这澜青国的太子一行人,他们不离开蝉木国,就会对蝉木国造成一份危险。
听了这样的话,皇后似乎知道了自己最先的想法可能错了方向,便思考了一下,才开口说:“我看,说不定这司马尚书就是要让澜青国的太子知道,东西不是那么好给出去的,皇上可知,在京城,要想申请卖出合格的盐,要每天去找司马尚书多少次吗?这澜青国一过来,说要就要?皇上,我看,你就不应该急,先就这样缓着,要是那澜青国的太子过来问结果,就说司马尚书没有放口不就是了?你就想着国税之事,其他的等司马尚书想好了自然而然的就会好很多,这最近,臣妾又听闻不少地方的盐商也到京城了,皇上就少去叨扰司马尚书了,要是她急了,我看真的会很难办。”
安敛邡听了皇后的一番话后觉得说的甚是有理,便说:“罢了罢了,还是皇后考虑的清楚,淑这仔细一想,是这么回事儿,要是早些天来找皇后,说不定淑就不用这样焦急好几天了。”
“那么皇上快些就寝吧!臣妾怕皇上明日还有要劳累的。”
安敛邡朝着床边上走去,说:“是呀!明日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先睡。”
这个夜晚,安敛邡睡的无比的踏实,不再像之前那样,想着司马尚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