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这世界,就不想要我太平。”司马尚书有一种,有苦说不出的悲凉,但是又不想给身边的人徒增烦恼,便选择了不说。
“那么之后,司马小姐打算如何?”安景首想听一听司马尚书之后的规划,因为司马尚书不应该被这样埋没,可是,这个王朝就是如此,并不会因为你的才华与能力待你好半分,甚至会有杀身之祸,但是,安景首真的想要保护她。
“我想,离开这里。”司马尚书闭上了眼睛,这里没有什么可以留念之处,何不离开?
“离开?”安景首眼睛都震了,这!如何是离开?她怎么可能离开得了这个地方?不会有人希望她能离开。
“怎么?你觉得我离开不了这里?”司马尚书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知道,如果,如果自己不离开,就如同安景首所想的那样。
“那也不是,我听说骆月珩前两日带着你的制盐秘方回到了澜青国,你不怕出事儿吗?就这样放纵别人用你的东西引起是非?”
司马尚书看着安景首,笑了笑,这一笑是嘲讽与无奈,她有什么办法?司马尚书站了起来,细声的说:“脸安敛邡都不怕,我怕什么?我这条小命,不是已经丢过一次了?既然有人想用我的东西引起祸端,那么,我又有什么可怕的?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你为什么不是皇上?可是我又细想了一下,你要是当上了皇上,你又会是我想的那般吗?”司马尚书心里难过又害怕,谁会知道一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安景首会是以前的安景首?还是现在的安景首?什么都是未知的,那么,一起,又将从何处开始?
“怎么了?你也别这样伤愁,我知道,从当初你说的那些话,我知道你是希望百姓安好的,不管是谁,你都不希望因为政治的权利,而危及到无辜的百姓。我,即使不能成为一位优秀的皇帝,也希望能够帮助百姓,或许,这是因为你而改变的。”安景首也站了起来,然后说着:“走吧!你也闲了半天了,你也该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吧。”
“你又想过怎么保护自己的家人吗?”司马尚书看着此时的安景首,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很多,现在既然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前途,那么,可有想过其他的?
“他们!这就是他们的命运,不管到了那里,改变不了的就始终改变不了。”安景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是还是开朗的笑着,因为现在的他和司马尚书一样,都在谷底沉沦着,有很多的事情,他也做不了任何的改变了。
二人一前一后,又说着一些什么事情,走出了这个小院,慢慢的,他们也不知道能走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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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蝉木国的北边界,寒冷似乎写满了一年四季,这里没有都城,也没有源源城池,只有寒冷与被寒冷吞噬的荒漠戈壁,这里的戈壁,不是那种柔和的风化,而是砺石乱港。这样的地方,很多人都认为没有驻守的必要,因为北面的蛮人,最近的也生活在西北部的平原,而这里的山上,出奇的乱石之外,就是时不时的被野兽突袭,而蛮人们也想着这易守难攻的绝妙边境,能够成为自己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