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景首看着司马尚书说:“把你的手伸出来。”
司马尚书没有多说,她知道现在这人成了自己一条船上的独木舟,她是那个人,而他是那舟。
安景首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司马尚书的手里,一些好像不成形的东西。
司马尚书看着他拿走了的手,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个啥,就一副你想死不好意思说是不是?“怎么?你想要调戏我不成?”
“怎么会?这是小时候先皇赏我的。”安景首平淡的说着又喝了一口酒,司马尚书也将手拿了回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玩意。
“这玩意皇爷爷拿的出手?”司马尚书仔细的拿到面前端详了一下。
“这是你想要,先皇让我给你看一下,然后你摔碎的。”
听着安景首不痛不痒的说着这话,司马尚书心里有点不好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然后说:“抱歉呀!那你怎么还戴在山上?”
“从小到大,你还是第一个和我抢东西的人,在那之后,你不还什么都想和我抢吗?我当时心里就一直记恨你,但是先皇说,做大事的人要懂得舍让,现在我才知道,这都是当时他骗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司马尚书笑了起来,还差点摔了下去,然后说:“那么真的不好意思,其实皇爷爷说的没错,你至少,能做一个皇爷爷希望的明君,也难怪,先皇会让你爹当皇上。”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我或许不想做太子?我从小就是王府的长子,到时候做个世子,只要不犯大事儿,我就能一辈子安稳到老,可是就因为先皇的愧疚吗?我当时还很纳闷,为何我成了太子。”
“好了好了,喝酒,我想他觉得你能像现在一样,与我和好,不过。”司马尚书突然疑惑而又止了话语。
“怎么?”
“为何那三王爷从小就生活在北境?按道理,当时你爹只是一个王爷,所以?”司马尚书看着安景首,这不看还好,一看这安景首的脸色都不好了。
是呀!一个王爷让自己的孩子从小离开自己生活,这完全不合理呀!
安景首在短暂的沉默后,慢慢的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哈哈哈,我说呀!”安景首笑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了,然后有说:“我怎么说呢!原来是这样!司马尚书呀司马尚书,你怎么就这么聪明?一下子解决掉了我二十多年的困惑。”
安景首还在笑着,又拿起酒喝了起来。
“哎!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安景首,你别喝了,小心呛着。”司马尚书跳到了城墙里边,走到了安景首的边上,说着:“安景首,回去吧!”
“你那天和我说的话,看来我得重新思考一下了。”安景首笑着看着在自己后边的这个姑娘,这样的人真的让人觉得怜爱与嫉妒。
谁人想到会是这样?
“下来吧!回去吧!”司马尚书安慰的说着,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如何说话来安慰他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