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着问:“真的不懂得司马小姐何意?”
“你觉得呢?本人不过是一介草民,不重要的,正所谓风吹墙头草,我就是那边不行厌弃那边,但是我知道,之前在京中,那些针对本小姐的人都是些和人,之前呢?又去过哪里,在何处呢!又和什么人见过,这现在见面算是新仇未结,旧恨未了!三王爷说,这如何是好?”司马尚书话很明了,司马尚书这人,要是按照原本的,要是喜欢上了安缚挼,这些都不会有所表露。
司马尚书要是真的与安缚挼先相好后被司马茜珞截胡的话,司马尚书定会暴走,但是为何又安安心心的嫁给了太子安景首?
想到这里,司马尚书看向了安缚挼,她在想,这个安缚挼一定有能让二人暗生情愫的点,只是司马尚书不知道,或许这是之前的司马尚书与安缚挼的故事里,而她不知道,是呀!想到这里,她都快忘记了自己是谁,自己是蒋舅,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好像就是三四月前的事情,但是司马尚书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快要忘记了,而自己还是一个十八的小姑娘,却要懂得这么多的算计,到头来还知道自己不过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哥不喜姐厌弃。
司马尚书笑着说:“怎么!你好歹反驳两句,这样,人家才能更好的和你交流交流呀!你这不说话,我和艾之夏干看着你,多没意思。”
司马尚书端起茶杯要喝,但是却突然给安缚挼倒去,也是吓到了艾之夏,这刚刚还说着要及时行乐的司马尚书,怎么还是要和这安缚挼玩儿?看来还是死性不改罢了,说什么出来玩就要好好玩,不要生仇恨,真的是自己也差点被骗了去。
而因为走神的安缚挼正好被茶水倒了一脸,安缚挼带着仇气看着这个说话完全不可能相信的疯女人,自己刚刚还在想着怎么解释,现在,完全没有需要解释的了。
司马尚书站了起来,走到了安缚挼的边上,坐了下去,坐在了安缚挼的右手边,左手臂放在了安缚挼的肩上,右手拿起了他的茶杯,笑着说:“怎的,生气了?我这可是断头台上下来的人,你觉得我是应该惜命一些,还是应该,新仇旧恨?”司马尚书将安缚挼的茶杯推到了他的嘴边,又说:“你觉得,你是皇家的人,我这一个皇上的眼中钉,还有可能成为你未来登上皇位的最大障碍,除掉多好?是不是?是不是觉得现在可气了,大不了现在杀了我,然后说擅离职守大不了被一顿责骂罢了?不是的。”司马尚书将手中的茶杯中的水向安缚挼嘴中送去,笑着说:“忍忍,别现在跟我怄气,不值得,还有你这没眼力见的表兄,别介意,人家怎么的也是长公主最喜欢的孩子,姐姐那个不是朝中大臣的儿媳?你还和人家争执,你真的是好大胆。”
一杯茶就这样没了去,司马尚书放下茶杯,拿起了茶壶,直接举过安缚挼的头,说:“现在受的这些屈辱。”手上的茶开始往下倒去,正好浇到了安缚挼的额头上,向下流淌,“你要记住,你现在受到的这些屈辱,不过是我之前受到的万分之一,你根本成不了大气候,记住我说的话,皇位不适合你,我都比你更适合,正所谓,皇上有心插柳,可是这柳不成荫,争气有何用?”
一壶茶倒尽,司马尚书将手中的茶壶慢慢的放桌子上,一点也不生气的看着安缚挼,不得不说,这安缚挼确实俊俏,要是在现代,当小白脸养着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