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得知此事的司马齐婴更是雷霆大怒,直接拿着一根两米的戒棍冲出了府,骑上马奔去,引的众人骚乱说这失眠大将军今日是何事这般的不合体统。而司马齐婴拿着的这亘棍子之前一直都是用于教训司马尚书的哥哥和姐姐的,而司马尚书的哥哥之前被召回京后两日以水土不服便离开了京城,这般司马家还是那个司马家,却变了味儿。
司马尚书离家后住在一个不大的府第,这是她爷爷生前送她的,当时的司马尚书还很小,她觉得这里好大,可是现在却觉得这里好小,什么人都没有,一个爱她的人都没有,她,爱她的,都已经不在了。安顿下来时已是辰时,司马尚书看着四壁,心里很不好受,这只能是她最后一次心软,她别无选择,她要是不强大,那么,未来害死自己的只能是自己。
当司马齐婴醒来后知晓此事已是下了早朝,也就司马齐婴到司马尚书府时,司马尚书才躺下不到一个时辰,司马齐婴当然是被拒绝了,可是司马齐婴好歹也是个大将军,硬是闯了进去,这个府不大,不多时便找到了司马尚书所睡的房间,他是一脚踢开了房门,喘着粗气走了进去,司马尚书虽是习武之人,可是她却并没有那么警惕,而是被司马齐婴歇起被子直接打了上去,力道之大,司马尚书直接被打骨折了右手壁和断了肋骨,司马尚书被打的直接叫了起来,好在梨花直接扑到了司马尚书身上,挨了后面的棍子。司马尚书忍着疼痛说着:“司马齐婴,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逼我对你动手。”这声嘶吼,将司马齐婴震懵了。
司马齐婴带着怒气的嘲笑着说:“好啊好啊!你是大了,翅膀硬了是吧?你反了是吧?我这些年都是怎么教育你的?”
“司马齐婴,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再不离开,我保证,你所守的一切都将消失,到时候别怪我无情。”
“司马尚书,我告诉你,我生是你的老子,死了还是,你别以为说两句话就能怎么,老子活了四十多年,打你就是教育你。”
“哈哈哈哈哈。”司马尚书痛的推开了梨花,她知道以司马齐婴下的毒手,梨花一定也是有内伤的。司马尚书一步一步的拖了疲惫的腿,还有那断掉的骨头的刺痛感,说着:“你说的对,这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用,怎么,想要打死我?”司马尚书的眼里是恨,她真的恨这没有出息的男人竟然要靠自己的女儿活命,她也恨,为什么同样的都是他的女儿,为何司马茜珞就能的到保护,而自己要天天冒着生命危险。
“我,司马齐婴,真的就不该生出你这样的女儿。”司马齐婴的话,直接戳到了司马尚书的心里。
“是啊!当初生我是做什么的?稳固你司马齐婴的地位?可惜了我是个姑娘?不能帮你什么,但是我独得先皇的宠爱,所有你,把我当做了司马家族的救命稻草一般,没打过我?司马齐婴,要闹的这么不愉快?你可别忘了,我要是想要你死,你能活到今天?就你那想要快些将我拿去顶替司马茜珞的心,以为我不知道?为何我会成为皇上的选妃之一,你难道心里一点也不愧疚?是不是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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