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石太瑞,听到池青两人的对话,一张古铜脸涨得通红。
“姓池的你欺人太甚,有什么好得意的,厉害的是你管家。”石文瑞怒道。
“这么说,石公子是想向我家大少爷讨教几招了。”池藕道。
“讨教就讨教,我和他比弓箭,一箭定输赢,谁的箭不能正中靶心,谁就在书院当众道歉。我输了,当众给他赔不是。他输了,当众去给宁思敏道歉。”石文瑞一伸手,立即有人递硬木弓,熟练的弯弓搭箭。
“咻!”一箭正中五十步外靶心,尾羽颤抖不止,可见力度很大。
刘聚连忙道:“不公平,池兄对弓箭不熟,要比就比拳脚。”
“不碍事,我是不会射箭,但以谁的箭正中靶心定输赢,我就有办法赢,拿支箭给我。”池青不在意道。
“我看你怎么赢。”石文瑞信心十足,就算奇迹出现,也就是个平手。
刘聚虽然迟疑,还是递了支箭给池青。
“咻!”池青一扬手,羽箭破空而去。
“磴!”众人定睛一看,五十步的箭靶靶心上,有一支箭狂颤不已。
正是石文瑞刚刚射到的那个箭靶,但他的箭被池青的箭从中间钉开,连同铁箭头已然碎成渣消失不见。
“这……”在场其他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箭靶。
“池兄,你果然不会射箭。”过了半饷刘聚苦笑道。
莫先昭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池青,看得怎样了,有收获吗?”
“收获不小。”池青答道。
“见过莫教头。”其他几个学子连忙打招呼。
“见过莫大人。”石太瑞恭敬见礼。
“哦,你们都在这练弓马,挺勤奋的,不枉我教你们。”莫先昭看看其他人道。
“都是教头教导有方。”其他人道。
“你们练吧,我不打扰了。”莫先昭度着步子离去。
石太瑞一抱拳,带着其他人匆匆离去。
“池兄,你竟然和莫教头这么熟,你如此优秀,是不是莫教头给你开小灶了。”方溪田摸着下巴问道。
“差不多。”池青不置可否。
“先不要说那么多,时辰不早了,去临汾酒楼吃饭,池兄可不许推脱,我们早就说好的,你还有一笔钱没收呢。”方溪田看了看蔚蓝天空,急切道。
“去吧。”池青点头,并示意池藕先回去。
“好。”云济凡同样心急。
几人来到演武场入口处,各自登上马车,向临汾酒楼而去。
临汾酒楼,位于城西玉汾河畔,酒楼古色古香,三层木质楼,有名的百年老店。
红烧鲤鱼更是一绝,为镇店招牌菜,达官显贵不提前预定,都很难吃到。
独特的杏花村酒,又称汾酒汾酒,是临汾酒楼另一镇店之宝。
能进店的人,非富即贵,很少有例外。
几人到达,临近中午,店内早已客人爆满,座无虚席。
意外的是,平时不常见的东家卢艺成,竟然像个小厮一样,站在门口,一脸低声下气的神色。
“卢掌柜,我们来了。”云济凡拿出前几天定好厢房的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