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身上背着一个草药篮,手里带着镰刀。
男人面容冷凝,看了他们几秒后就准备松开手里的镰刀,欲要离开。
“等等....”曲九宁连忙叫住他,“救救我们....”
“我是曲九宁,南晋的敬王。”曲九宁将怀里的陆亭森身上的伤口亮给他看,“如果你能救活他的话,我重金相谢。”
男人目光微停在面容苍白如纸的陆亭森脸上几秒,后问道,“如果你是敬王的话,一个男人而已,死了便死了,为什么还要救?”
“都是人命,为什么不救,而且他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曲九宁回答得毫不犹豫。
曲九宁盯着眼前的人,也不确定他能不能救得了陆亭森,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是不会放弃的。
曲九宁现在唯一能确认的就是眼前的人并不是派来暗杀她的。
没有一个来暗杀的人,身上还背着草药篮,手中还拿着镰刀出来割草的。
男人蹲了下来,将草药篮搁置在一旁也不知道从篮子里拿出什么样的药来,敷在陆亭森的身上。
这草药却出奇地特别神奇,居然那么的有效,不流血了。
曲九宁眼中充满着希冀。
“别高兴得太早,现在把他背着跟我走,救不救得活还是另外一码事。”
但最起码有希望。
曲九宁胡乱地用剩下的草药敷在自己的伤口上,然后就咬牙背起陆亭森一路跟着走。
*
曲九宁跟着来到一个茅草屋中,周边是小溪流水,还种植着一些花花草草,蔬菜,看着都非常的不错,可见种植的人真的很用心。
曲九宁打量着院子中的一切,然后跟着男人走到屋子里,将昏迷不醒地陆亭森放在榻上。
男人拿来一个医药箱,然后将医药箱里的东西一一排列好。
“一会儿我可能会划开他受伤的部位,需要你在旁边协助我。”
“好。”
曲九宁二话不说应下,在男人拿起刀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拿来一盏烛台,又打来盆清水搁置在一旁。
男人看了曲九宁一眼,她以为是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就又直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言,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都可以——时大夫。”
时令目光一滞,怔愣着望着她。
曲九宁指向他刀柄上的刻印的小字,“这把刀上有你的姓氏。”
时令垂眸望着自己的刀柄,抿了抿唇几秒之后,就说道,“帮我按住他,中间不能让他动,我这里没有麻药。”
“好。”
曲九宁将陆亭森四肢锁按住,然后对时令说道,“可以了。”
时令将刀烧得差不多时,就下刀,陆亭森在昏迷之中硬生生地被痛醒,止不住地短促地啊啊痛叫。
曲九宁人将陆亭森按着,不敢松一下手。
在他的耳边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只疼这一下,陆亭森,疼过了我们就好了,宝宝...”
“宝宝,你说过叫不想要离开本王的,你舍不得本王的,本王不许你离开,一定要忍忍....”
陆亭森开始在剧烈的挣扎,可是后来渐渐平静了下来。
曲九宁也没有听见陆亭森内心里的声音,看着他不动了,整个人和心房都慌乱了。
曲九宁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向时令,问道:“他怎么样了?”
时令一抬眸。
就见曲九宁额头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地冷汗,脸颊红彤彤地,浅粽色的眼睛里隐匿不住的紧张。
时令稍顿了会,然后垂下眸收拾着刀具,“没事,只是晕了过去,暂时是安全的,但能不能彻底的安全还是要看今天晚上的,若是今天晚上抗过了的话,就过了,若是抗不过去,便是无力回天了。”
“好,我会守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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