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陆亭森面无表情的脸迅速变得惨白如纸,陈婷生感觉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错事。
她也没有别的意思。
是惜才陆亭森,他考场上的时候带着那么严重的伤还考到解元,又被陛下给封了县主,这将来肯定不可估量的,现在居然还要在敬王府上受苦。
之前还觉得敬王特宠陆亭森,特替他高兴来着,可这才过去多少天啊,敬王转眼就要娶王妃了,陆亭森到现在为止都还只是敬王府里的男宠而已。
敬王果然还是传闻之中的见一个爱一个,以后不知道陆亭森还要吃多少的苦。
陈婷生觉得做为他的朋友,就该给他想想对策,就给飞了个鸽子说如果他愿意的话,就晚上去接他回府,等你考上了功名,以后就不用再在别人的屋檐下低头了!
这举止陈婷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可万万没有想到鸽子到了曲九宁的手上,还被她看到了正着。
此时陆亭森一脸天快要塌下来的表情,陈婷生也隐隐感觉到不安,“我是不是搞砸了什么事情?”
陆亭森漆黑的眼眸冰冷地盯着陈婷生,然后拿起笔,在纸上扬扬洒洒的写下字之后,将笔一摔,人转身离开,没有半步停留。
陈婷生瞧了眼纸上的字。
‘我与你没有分半瓜葛,请以后不要往府里送鸽,还有我是什么样的生活,不劳你操心!’
陈婷生觉得事情是真的闹大了。
陆亭森怒了,见字如见人,他的字里行间里都非常地暴躁,如果陆亭森有开口说话的话,感觉现在已经被骂得狗血淋头了。
好像...这次她是真的做错了。
陆亭森这意思特明显了,再直白一点的就是,‘我们不是什么朋友,别来攀关系,我的生活也与你无关。’就差没有写一个滚字了。
这以后她还怎么见陆亭森啊。
陆亭森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立马回府,路上还在想着难怪曲九宁当时看他的眼神怪怪得,而且中午用膳的时候也没有喝酒,食欲也比平常要少。
原来是这样...
曲九宁不会真的误会他和陈婷生的关系吧,想到这里,陆亭森的脚步加快了。
去到曲九宁训练的小院子里,可曲九宁却不在,桌上还摆着茶水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动过。
陆亭森四处看了看,又飞快地去她的卧室、书房、几乎所有曲九宁会在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是都不在。
甚至...
陆亭森来到时令的房间。
陆亭森若不是怕曲九宁会把这个误会一直搁置在内心里,几乎不会踏到时令的地盘里来的。
而时令因为昨天宿醉一直感觉不太舒服,主要是他平常没有怎么喝过洒,猛然一喝还喝了那么多,此时头晕脑胀的,但他还记得昨天晚上喝醉之后说过的话。
不敢出门见曲九宁,索性就躲在屋子里捣弄药,药也才刚刚捣弄到一半,陆亭森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陆亭森目光在屋子里搜索了一大圈,也没有见到曲九宁。
时令手里还拿着药材,站起身望着他,“找王爷?她不是在我儿。”
连这里都不在,她究竟去了哪...
陆亭森一路走得匆忙,加上天热额头已经出了些许的汗,后背更是早已经汗津津的了。
“你来得正好,索性把今天的药一起换了吧。”
陆亭森怔了一下,好半响才缓缓地走到时令的面前面无表情地坐下来。
时令拿着药替陆亭森将药换好,满意伤口恢复得速度,点了点头,“伤口愈合得不错,但是平时还是得注意一下。”
陆亭森漆黑眼眸望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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