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连枭赶忙走上去扶住了白头翁,“师傅您这是折杀我了,没有师傅,哪有我连枭的今天。”
这话连枭是发自内心说的,不管他跟白头翁之间的关系,是怎样建立的,毕竟白头翁把连枭养大,并培养成了人才,这些都是连枭无法抵赖的恩情,必须得回以恩报。
白头翁欣慰地笑笑说,“还是你给为师的争气啊,你今日的成就证明我没有看错人。”
白头翁说着红了眼眶。此情此景一片师慈徒孝。
大家一起走进正屋,已经有很多宾客等着了,一个个一见到连枭,别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都恭喜、奉承几句。
连枭也没有摆架子,一一回敬之后,便回到了他们师徒这一桌。
小师妹白如雪也在这一桌,整顿饭两人情不自禁地眉来眼去、深情款款。
虽然连枭一项有所收敛,但感情的事,有时候会在言行举止间难以控制地流泻出来的,所以,还是不难被别人看出来。
师兄们也很活跃,一个个的恭喜连枭,跟连枭喝酒、干杯。
酒过三巡,眼见着宾客都一一离开,他们自家师徒这一桌也吃喝得差不多了,有个叫文俊的师兄,神情上有了七八分醉意,他晃晃悠悠走到连枭身边,主动又给连枭添了一杯酒。
“五师弟,三师兄我再敬你最后这一杯酒,祝你日后步步高升,大展宏图,建立丰功伟业,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们师兄弟啊。”
白头翁笑着说,“文俊你不用担心,连枭不是那样的人,否则,今晚他就可以拒绝回来了。”
因为白头翁的打断,文俊又把酒放下了。
“是是是,我连枭师弟是最有良心的人了,不然师傅和师妹也不会都喜欢他了,来,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说了几句有点酸的话,文俊师兄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白如雪一眼,而后才又端起酒杯,将手中的酒一仰而进。
出于礼貌,连枭也干了这一杯。
之后,大家便离开饭桌,有人提议师兄弟们去庭院里坐坐,可以叙叙旧,聊聊医术,还可以附庸风雅的吟诗作对。
只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就在大家悠然自得、有说有笑地散步之时,突然的,连枭脚下一软,身子晃了两下,恰逢白如雪就在他的身边,一把搂住了他,否则他就要摔倒了。
“师兄你怎么了?”白如雪担心地问。
连枭稳了稳心身,呼吸有些喘,“可能是酒喝多了,胃痛,心跳快得难……”
“啊!师兄,你嘴角怎么流血了,啊……”
在白如雪叫喊的时候,连枭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众多师兄弟都一脸担心地跑过来看他,虽然不知道哪个是真担心,哪个是假担心,可只有一个,他远远站着,始终没有走过来。
连枭脸色惨白,眼神有些茫然,也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那位师兄。
“文俊师兄……是你那最后一杯酒,给我……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