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的大手不住动作,惠花的上衣裳已经褪尽,露出两只鼓鼓的小白兔,顶端是两点嫣红。小白兔在赵良的一只手里不断着变化形状,他的另一只手在下面漫漫摸索。
惠花仰躺在赵良的怀里,双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胸膛,俩只大腿不停的绞来绞去,媚眼如丝,轻轻呢喃:“爷...爷...轻点...轻..点...”
赵良热血沸腾,正要提枪上马,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暗恨,扶起惠花,示意她去开门。惠花幽怨的看了一眼赵良,一瞬间就整理好衣衫,走过去打开精舍的门!
一位四旬多的修士跟了她进来,脸色严峻,衣袖上绣着的骰子点数居然是五点。
赵良见着问道:“金松,什么事这么慌张?”来的是大长老彭成的大弟子鲁金松,有入道一品的修为。
他进来就道:“四师叔,天字丙号房出事了!十七师弟已经输了三十块绿色玉牌,八块黄色玉牌。”一块绿色玉牌兑换一万灵石,一块黄色玉牌兑一千灵石。十七师弟王东斌正是赵良的大弟子,有入道一品的修为。
赵良色变道:“对手是谁?”整个福来坊的储备灵石仅一百多万上品灵石,每月正常可静盈利近十万灵石。这一夜一个赌桌要输个几十万灵石,过几天福来坊就要破产了,赵良如何不色变?
鲁金松摇摇头,道:“看样子是大门弟子,身上带有储物袋,有入道一品的修为!”
赵良沉吟片刻,道:“通知王东斌,叫他放慢节奏,我与大长老联系!”
天字丙号房内,两个修士对面而坐。一位身着青色法衫,衣袖上有个骰子,上面也是五点。正是赵良的大弟子王东斌。
他对面的修士三旬左右,身着月白色法衫,一看就知道质地上乘,怀里抱着一只小兽,只有小狗大小,似狗非狗,似狼非狼,露出一只兽头,两只耳朵大的与脑袋不成比例,面前的桌上堆了一堆的玉牌,两个秀丽的年轻女修侍里在他的后面。
王东斌不停擦着涔涔而下的冷汗,到现在他已经输掉了四十多万上品灵石!从他当荷官到现在已近三十年,从没输过这么多的灵石!他拿起陶罐不停的摇着,他已变化了所有的手法,可对面的这个自称姓李的修士基本上每次都能压中点数!
王东斌觉的时间是如此漫长,他不停的摇着陶罐,就是不盖在面前的玉石上。
对面李姓修士好整以暇,露出一丝冷笑,道:“王兄,你已经摇了一柱香了,该开了!”
王东斌道:“不急,不急!我还未摇好!”再摇了片刻,终于‘呯’的一声盖在玉石上。
李姓修士从皮囊中掏出一颗灵果,喂给怀中的小兽!小兽一把吞了下去,两只脚不停的在他怀里划动!他又拿起五块黄玉牌压在二十四点上!这天字号的房间,赌点数最多一次可压五千灵石!
王东斌脸色又青又白,冷汗又不停的流出来!他知道他摇出来的点数正是二十四点!
他道:“李兄,这把你赢了,您看今日就到此为止如何?”,说着将面前所有的玉牌都推给李姓修士!
李姓修士懒痒痒的道:“好吧,大爷我正好也要去“欲仙楼”办事了!真是没劲,只赢了五十多万灵石!”他随手打赏给两个侍女八块黄牌,共八千上品灵石!两位侍女不知所措,看了一眼王东斌,才收下玉牌!
李姓修士站了起来,在侍女的胸前摸了几把,哈哈笑道:“还是处子吧,陪大爷一个晚上,一万灵石如何?”见那两侍女羞红着脸连连后退,哈哈笑了两声准备兑换完灵石离开这里。
他正转身欲走,门轻轻的打开又关上,走进来两位修士,正是“福来坊”大长老彭成,四长老赵良。大长老彭成在南城有个小宅院,这日他正好在家静修,收到四长老的百里符,他片刻就赶了过来。虽然在东陵城内,非东陵院的入道期修士不许使用飞遁法器,但西城到东城的‘福来坊’,也就二十几里路,彭成只使用了一张上品神行符,就在五息之内赶到了福来坊!
彭成体形瘦小,宽大的法袍穿在他身上有点滑稽,可没人敢笑,入道七品的灵压让那两个侍女站都站不稳!他挥挥手,两个侍女如蒙大赦,悄悄的退了出去!
彭成开口道:“这位道友在哪高就?我福来坊门户微小,还请道友手下留情!”,他声如洪钟!他见李姓修士气宇轩昂,腰间挂在一只上品储物袋,知道这人不是散修,估计最少也是三级门派的弟子!他暗暗思量,心中道:“若能讨回二十万灵石,这笔账就算了!”
李姓修士脸带冷笑,手轻轻抚摸怀中的小兽,道:“啊哈!输了就要耍赖了?大爷我是哪个门的,有必要告诉你吗?立即给我兑换来灵石,不然...呵呵呵,让你福来坊消失!”
彭成怒气上涌,此人如此不知好歹!
他撇了一眼李姓修士怀中的小兽,确认不是入道期的妖兽,他看见两个不成比例的大耳朵,他突然失声叫道:“天耳豺?”
李姓修士得意的笑了笑,道:“不错,还有点眼力,正是天耳豺!”。其实他怀里的小兽根本不是天耳豺,只是白风豺带有两成天耳豺的血统!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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