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往之对沈烟花,将整件事情娓娓道来。
刚才绘桃已表明自己的身份,画枰组织其实有一个更深厚的背景。
其为长安国主曌皇的直属私人组织。
一切行动只听从曌皇,并且只向曌皇负责。
绘桃作为画枰组织两大支柱之一的黑雏,受曌皇之命,保护沈烟花,护送其安全抵达长安城。
“据白鹄部调查出来的情报,这一届星空祭,有神秘组织和几个幕后势力,专门刺杀天赋出众的星空祭参加者,并且更甚的是,有一方势力,想要破坏星空祭。”
绘桃恢复慵懒性感的神态,一边摩挲着指甲,一边说道。
“往届的星空祭,也是这样的么?”沈烟花不解地问到。
“星空祭十年举办一次,至今已举办了四十九次。今回,是第五十届星空祭。往届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但是远没有这一次那么猖狂。”
“坊间流传,这一届星空祭,十分特殊。虽然圣上已证实这是谣传,但是还是有组织势力铤而走险,行歪门邪道之举。”
“而你,”绘桃妙目一瞥,看向沈烟花,“是那些势力的重点目标之一。”
沈烟花苦笑不语。
季往之接话道:“彭直是州县为你指派的护卫,这其中必有蹊跷,但是事涉长安国官员,只能由黑雏这边着手调查。”
“叫得这么生份,还记仇呢?”绘桃轻啐一声。
季往之没有理会,继续说道:“先前在至玉井路上,我和黑雏、和尚,都感受到了杀意。但是这股杀意并不是由彭直所生。未免打草惊蛇,我们均作不知。据绘桃所说,她在车上的那番激烈语言,是为了引出杀手,但是不知为何,袭杀之人并没有出手。”
“后至玉井,我们落脚的这个客栈,也是由州县安排。自道上杀意起,我便留了个心眼,刚安排房间之后,便与黑雏在我的房间内设下了机关与阵法。”
“说得好像亲密合作一般,你一开始还不是怀疑我?”绘桃吹了吹指甲,那风情万种的姿态,可以令无数男子卸下防御之心。
“我与各类残暴凶兽打交道十数年,哪些无害,哪些有毒,我一眼就能看出。”
“这么说我是毒虫猛兽?”
“你这么理解,其实也是正确的。”
“你!”
季往之没有管欲将银牙咬碎的绘桃,“不过黑雏在入得客栈之时,便对我表明了其隐秘护卫的身份,并且向我出示了长安国主的令牌。当然,在她拿出国主令牌的时候,我便知道她是画枰的人了。”
“至于和尚,我以前和他合作过,所以可以信任。”
绘桃忍不住插嘴道:“你以为我信任你?要不是白鹄……”说到这里,绘桃没有继续说下去。
“于是,接下来便是你所看到的,设局,刺杀,与反杀。”
“所以,绘桃姐在渡灯节之后的失踪,也是你们安排好的?”
这会轮到绘桃回答,“我假意与彭直巡夜,发现了一名可疑之人。彭直上前盘问之时,被其袭击,我亲眼见他重伤倒地。随后我与对方交战,对方不敌而逃,应该是有心要引我离开。”
“我将计就计,追赶凶手,心中盘算着彭直回到客栈的时间,放弃了追赶,回到了这里。”
“场中,季往之负责在房间内,我在门口,庆至大师堵着窗外,封死一切逃离路线。”
听着两人的叙述,沈烟花算是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还有一个问题,”沈烟花开口发问:“如果,彭直大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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