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留在这栋古宅里,至于今天陈雅言见到的这位老太太,其实是宇文皇爵妈妈那边的老佣人。当年,她因意外死亡,他就让其住在这栋宅子里。
每个月她都会来一次,空的时候住几天,忙的时候吃一餐饭就要走。
洗过澡,两人躺在一起,陈雅言看书,宇文皇爵则是看文件。这样的画面看上去充满着小小的温馨,这与她印象当中的画面有所出入,却是一直以来最想要的生活。
“对了,上次的喉糖是你要劳伦斯准备的?”陈雅言停下看书的动作,抬头问一旁的男人。
全神贯注,将注意力放在文件堆里的宇文皇爵抬起头,瞥了一眼身边的她。
“只是要他转交而已。”他语气淡淡的。
但是很肯定,这包喉糖是宇文皇爵亲手准备的。
陈雅言合上书本,“我要睡了,有些累。”
他没吭声,跟着合上了手里的文件。
“好像忘记了我们的约定。”跟着,他身子下滑。
大掌潜入她宽大的睡裙内,陈雅言以为今天能够好好休息一晚,看来是想多了。
似乎看破她的心思,“休息了这么多天,还不够吗?”他似乎像个奋战的斗士。
睡裙被丢在了地板上,洗完澡她不喜欢穿胸衣,于是,更方便男人的快速掠夺。
“呃……老公。”她仰起曲线优美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娇喘。
宇文皇爵哪里肯轻易放过身下的妻子,这一出戏演的越逼真,最后达到的效果才会越加明显。
他的吻有些灼热,落在她漂亮的锁骨,柔软的胸前,平坦的小腹,双手微微曲起陈雅言的双腿。
她紧紧抱着宇文皇爵,阔别已久的激情仿若重新回来。
两人之间默契十足,配合度极高。
身在医院的安幕瞳紧紧握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信息,是宇文皇爵今天下飞机之前发来的。
“暂时不能来看你,好好保重。”
这样一句话,让安幕瞳彻底没了底气。
难道,上次他说的要陈雅言捐肝,是为了这件事去做准备了吗?她在心底安慰自己,希望是去做这件事了。
古宅里,宇文皇爵轻手轻脚的起身,替沉睡中的妻子盖好被子,然后穿戴整齐走出房间。
他需要去一个地方。
驱车离开古宅,车子停在了一个废弃的码头。
“爵爷……”杨毅臣站在不远处,身后还有几名保镖。
此时地上跪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子,他的双手软趴趴的,好像脱臼了一般。
他就是上次跟踪闻人灏然和陈雅言的八卦狗仔。
“谁指使你的?”他冷声一喝。
男人哭了起来,“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反正说出来要死,不说也是要死。
杨毅臣走上前,猛力一拳敲在了男子的腹部,他顿时倒在了地上,倒抽一口冷气。
宇文皇爵抬起脚,名贵的皮鞋鞋底踩在男子的脸上。
“不说也可以,你老婆和孩子……”
倒在地上的男子害怕的哭喊着,“魔鬼,你这可怕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