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姐姐也乐了:“你还说我,你记不记得咱们从于辛庄搬到新街口,终于离上班的地方近点了,结果搬家的时候,自行车装不下了,我和二鱼都说不要了。你说你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犯哪股子傻劲,非要留着,生生的把自行车从于辛庄骑到了新街口,那可是从昌平到西城啊。哈哈哈。”
楠表姐:“啊哈哈,还说呢,屁股疼了好几天。”
四雪花:“哈哈哈哈。。。”
青鱼:咱们在新街口住的那个阁楼,就两张床一个过道,还不如于辛庄那里,好歹还有一个小院子。当时我想,这也太小点了。不过后来有一次我看见咱们门口不远还有一间房,打开门只有一张床,一点都不夸张,就一张床,当时我立刻知足了,哈哈。”
重玲:“你们还住过新街口啊?”
楠表姐:“可不是,那会还没认识你呢,后来我们又陆续搬到了地坛,和平里,然后又奔西边石景山,你猜我们住的那个地方叫啥?”
重玲:“啥呀?”
楠表姐:“八宝山!”
重玲:“啊?”
楠表姐:“哈哈,那会我的朋友问我住哪,我说住八宝山,这把他们吓的,哈哈哈哈.”
大勇:“那会我就已经结婚了,这两人还单着。”
楠表姐:“从此就剩我和我表妹相依为命了。”
青鱼:“咱俩是不是又搬了两个地方?”
楠表姐:“是呀,你记不记得有一个房东奶奶,哈哈,天天在家不看别的节目,就看一个法制频道,那警惕性老高了,天天看着我们俩,就怕我们不小心把她房子给点了,哈哈哈。”
青鱼:“哈哈哈,那奶奶也逗,不过后来看我们也不像坏人,就不那么防着了,后来还教我们做老北京炸酱面呢。”
楠表姐:“再后来是不是就都跑朝阳这边了。”
青鱼:“恩,那会儿就有小重玲了。”
重玲:“说的我好像刚出生。”
楠表姐:“小事儿好像就那时候出生的。”
大勇:“差不多那时候。”
青鱼:“你那时候还挺着个大肚子到校门口接学生写作业呢。”
楠表姐:“要不怎么叫大勇呢,她还挺着肚子骑自行车驮学生呢,胆儿多大!”
大勇:“没你胆大,大正月的的出去喝酒,完了在大马路上放二踢脚,把人家老太太吓着了,警察都招来了。。。。”
楠表姐:“哈哈哈,其实老太太没啥事,就是她家猫吓住了,完了她心疼猫了,啊哈哈,不过好在那会有我表妹经管我,总给我擦屁股。”
说完看看青鱼,青鱼报以微笑。
大勇:“看她干啥,现在就你一人单着了,还不赶紧找个靠谱的,别老晃荡了。”
表姐:“唉,喜欢的不靠谱,靠谱的不喜欢,这弱水三千,我哪知道哪个是我那瓢啊?”
青鱼:“边走边看,总会找到的,谁也不知道会遇见谁,我们都想不到我们以后又会怎么样,不过想想以前倒是觉得很好玩,很多人觉得咱们北漂的特别苦,你们觉得咱们苦吗?”
表姐:“当时不觉得苦,年轻嘛,小时候就穷,能出来算是好的了,还真没觉得苦。不过如果从现在再过回去,可能就真的觉得苦了。”
重玲:“我想要只是我一个人,我就会觉得好苦,可是有你们在,我就觉得还是苦中作乐的。”
青鱼:“似乎现在回头想想,那时候苦的现在也觉得很快乐。”
大勇:“都别在那又总结又煽情的了行不行,愧对组织称号。”
楠表姐:“你还提组织称号,看你起的名:夺命四雪花,你听听。一亮这名号,人家要么觉得咱们是土匪头子,要不就以为咱们是四个黑寡妇!谁还敢靠前?”
大勇:“你看你,现在都没领会组织的精髓。”
楠表姐:“啥精髓,你给我解释解释?”
大勇:“用得着我吗?小重玲你告诉告诉她。”
重玲:“我理解的是和自己的命运搏斗吧。”
大勇:“你听听,你听听,二鱼,你再升华一下子。”
“好咧!”青鱼这时已经喝进去了大半罐的酒,伴着醉意,青鱼开了口:“命运沉浮,我辈自主,世事无常,我辈自强,万物凋零,寒风刺骨,我辈化作雪花随风飞舞!可以鼓掌了,各位大雪花。”
三雪花互相看看,眼里都似有泪光,然后鼓起掌来,又哈哈大笑起来。
乔树他们在窗外听着她们一会哈哈大笑,一会掌声四起。
老韩:“这夺命小分队这是聊嗨了呀。”
老箫:“啥玩意?夺命?夺谁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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