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后面这几天,他们什么都没查,因为突如其来层层加码的眼线,极大的限制了行动,就连方截云上街闲逛都有人盯着。
不过也不奇怪,这两天的方截云老是大半夜出去闲逛,惹得岑之笑心里暗自猜想这小子肯定是出去偷偷摸摸看美女不叫她。
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不好奇那些电视剧里演的、书里写的色艺双馨的花魁到底是何种模样、何等绝色,是不是真就一出场自带bgm,氛围感满满……
不过她现在世家夫人的身份好像也不能进入风月场所看美女,除非让梁老板配合她演一出捉奸的戏码……想了想,这好像比找“月下塔”更不切实际。
这“月下塔”岑之笑本还想好好琢磨一下在哪里,但现在这个眼线加码的节骨眼多做就多错,非常容易招祸上身,与其就摆烂了。
她天天跟着方截云练着心法,看着杭芜声练功也凑上去跟着锻炼自己这快要退化的四肢。
她也不管有没有眼线盯着她了,自从思维开阔了人都变得精神多了,她虽是立了贵气自傲的富家太太的人设,但她这么受宠的夫人,那不得为所欲为,她就是要在眼线面前为所欲为、飞扬跋扈。
但滋润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就要迎来百花宴了。
摆烂了这么久,在百花宴的前一天,岑之笑终于开始干正事了,就是和梁峋再次办作恩爱夫妻出门为百花宴准备贺礼。
在路上岑之笑小声地嘀咕道,“虽说这出于礼数该送贺礼,但怎么都觉得像个冤大头。哦不,出钱的是方截云,他才是冤大头。”
这百花宴又不是啥大喜事,撑死了就是让那花神女子一一亮相,表演一番,以此庆贺麓州因花露胭脂蒸蒸日上。
越想越觉得就像是个晚会,没见过看晚会表演还得随份子钱的啊……还得随给一看就没憋好屁的刺史夫妇,想想就浪费钱。
备上两份厚礼,两人便准备回客栈歇息了。
这时店铺门口停了一座轿子,在丫鬟的伺候下,掀开轿帘走下来的是一位芙蓉面柳叶眉的美女,姿容清丽,身量窈窕。
这女子面上却没有过多的表情,眼中疏离淡漠,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进了店铺里。
忽的店铺周围突然热闹了起来,岑之笑耳朵尖,一下便从别人八卦的嘴里知道这衣着清贵的女子是刺史府家的千金,从小体弱,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都听说刺史千金生的亭亭玉立,前去提亲的公子们也都快踏烂刺史府家的门槛了。
她立马暗自扯了扯梁峋的衣角,压低声音打趣道。
“梁老板,这不就是你差点成了的未来妻子吗?看来你还是很优秀的,刺史府那么多公子没看上,就看上你了。不过说实话,她真的很好看,不过就是看上去冷冰冰的,比芜声看起来还不好接触。”
一想到为虎作伥、没憋好屁的刺史夫妇却有如此清丽绰约的女儿,她就觉得不值。
梁峋只是淡淡一笑,“看你的样子,我倒是觉得你更想做刺史府的乘龙快婿。”
听这话岑之笑也不再凑热闹,瘪了瘪嘴,她这样的炮灰独自去刺史府只能当做肥料。
可当快到客栈门口时,岑之笑忽的意识到,那刺史府千金从小体弱,身上也没有胭脂香味儿,而且刚刚自己的铜钱币也没有任何反应,莫非最终供养的那朵花其实是她?
而那红花花妖只是第一位花神女子,只是求她阻止自己再被汲取生气?
或许一切都只能等到百花宴才能拨开月亮前的那一层云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