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名坤道道长缓缓进了屋,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
岑之笑立刻压低了声音,乖乖地闭了嘴。
她面色温和地走向岑之笑,将清水缓缓放在床边的木凳上,柔声道,“姑娘,贫道帮你用清水把伤口的草木灰清洗干净,后面才好上药。”
眼看自己派大星的裤衩就要被人看了去,岑之笑慌不迭地想要开口拒绝,“您是长辈,这可使不得,我自己可以的。”
可这一扭动身子吧,直接扯着了她的伤口,岑之笑不由得嘶了一声,但还是强忍着扬起了一个勉强的微笑。
一旁的梁峋看着稍显窘迫的岑之笑,只是轻轻接过那道长浸湿的手帕,“慈云道长还是我来吧,深夜寻访,已是多有叨扰。”
一旁的岑之笑也跟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那慈云道长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将纱布和黄酒交给了梁峋,还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一并递了过去,随即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不等梁峋为她上药,岑之笑就已经很惜命地从现代传送了一瓶双氧水,“要不用这个冲洗消毒吧?我还是很怕感染的……”
梁峋看着眼前小心翼翼递上双氧水的岑之笑,不自觉地一笑,也便依了她,在上药前给她用双氧水消了毒。
岑之笑低头看着梁峋指尖动作轻柔,垂下的睫毛如羽翼一般撒下一片阴影,分外认真地为她上着药。
不由得想起密室里他宽厚又踏实的怀抱,两颊渐渐升温,心中的悸动越发明显。
那药也是神奇,很是清凉舒服,立马将她伤口处的毒辣刺痛的灼烧感给压了下去了。
询问才得知,这药物是特制的,专门治疗妖邪之物所造成的伤口,避免邪气浸染得更深,导致伤口溃烂,甚至于伤人心智。
岑之笑听了此话,委屈地瘪了瘪嘴,看来自己这次当真是差点噶掉啊……
她想起水缸密室里郑湘湘那张诡异又悲戚的脸,岑之笑不禁心下沉重,抬眼看向已经为她包扎好腿伤的梁峋,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是鬼魂吗?是不是郑湘湘已经……”
梁峋在床沿坐下,眼中神色淡淡,“不算是,那是她的一缕魂,而人有三魂七魄,还有得救。”
岑之笑听这话,心中稍渐放松。
可这句话像是点醒了她,她立刻将自己穿回现代去了梁峋家中所见的一切都悉数告知了他。
梁峋听着这些,一向镇定自若的面容渐渐浮现了愁绪,一旁的岑之笑只能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但很快,梁峋便恢复了往日冷静的神色,只淡淡说了一句,“活着就好。”
岑之笑见状,开始浑身摸索着,直至从怀里掏出一个脏兮兮地小荷包,递给了梁峋。
“这是我从现代的你身上薅的一点头发,你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感应?”
梁峋接过荷包,眉宇间神色难明,只是低声沉吟道,“血之荣在发……”
岑之笑期盼地看着一切,但可惜的是,当梁峋接触到那些头发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她眼中闪过一丝丧气,但很快又振作起来,她看着梁峋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出言安慰着他。
“没关系,办法总比困难多,来日方长,我陪你一起克服。”
但还没等岑之笑高兴多久,她便不得不将自己的派大星裤衩展现给了慈云道长。
因为她刚从密室里死里逃生,浑身都脏兮兮的,慈云道长专门为她准备了兰汤供她沐浴,去去邪气。
为了不牵扯到她的伤口,她只能翘着腿,全程让慈云道长帮着沐浴完了全身,一瞬间,她恍惚觉得自己梦回在澡堂被人按着搓的时候。
不过慈云道长还是很温柔的,看着自己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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