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嚣张,而是岑之笑对梁峋的能力那叫一个百分之百的信任。
与其在这儿跟无头苍蝇一样猜来猜去毫无头绪,还不如直接去大牢里问问宁岚。
方截云眼中神色除了佩服与惊讶以外,还是出言尝试阻止岑之笑。
“之笑姐,我知你胆识过人,但这劫狱的想法还是三思而后行吧……”
岑之笑不由得白眼一翻,“你这脑瓜子能制作出精妙绝伦的机关和偃术傀儡,怎么一跟我说话就一点都不聪明了呢?”
和她沟通真有这么降智吗?好好的小伙怎么能吐露出如此不着调的话语,还是说自己的意图还表露得不明显?
“我是要去牢里看看宁老板的情况,并问问她打的什么算盘,不然干坐在这里又盲又瞎的。”
岑之笑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迎来了方截云充满担忧的质疑,“但是之笑姐,你的腿能支撑你潜入大牢吗?”
岑之笑没好气地看向方截云,但眼神里充满了对自我的肯定。
“我并非残疾好嘛,别质疑我,姐姐我就是风雨无阻的铿锵玫瑰!”
“还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坐在这里?方小侯爷可别忘了得抓紧去拜访靳州刺史。”
方截云讪讪地笑了笑,“怎么我老是把人情世故的活往自己身上揽啊……”
虽是不情不愿地嘟囔了几句,但他还是利索地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杭芜声也跟着站起身准备离开,方截云见状,耷拉着的眼神立马亮了起来,“杭姑娘,你要同我一起吗?”
杭芜声看着眼前满含期待的方截云,眉宇间有些动容,似乎是不忍心打破他的美好愿景。
但方截云的耳畔已经传来了岑之笑冰冷的话语,“今夜要护送湘湘和裴皓上山,芜声是要去打点行李和检查马车。”
方截云立马就跟那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抬头轻轻叹气,故作深沉道,“英雄的路向来都是独自前行……”
说罢,愤然地甩了甩衣袖便离去了。
杭芜声看着眼前少年离去的背影,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暂作辞别后也转身离开了。
白日无事,岑之笑便催促着梁峋去好好休息,毕竟为了照顾她的确是许久未合眼。
梁峋拗不过岑之笑的坚决,便点头答应,回了房间歇息。
而岑之笑趁着这空档的时间,在这莳花馆的小院里好好转了转,就当是为自己的小腿做康复训练。
莳花馆虽是风月场所,但整体的布局却并未落入俗套,院内打造的景观反而别具一格,透着一股风骨清雅的趣味。
庭院里假山流水错落有致,路径上的落叶早已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只见青石板下滋生出幽幽绿苔,小池中残荷枯叶,仍旧有游鱼戏于碧波之中。
庭院深处,一抹颜色吸引了岑之笑的目光,那一簇簇明媚动人的花朵在这明净幽静的秋日里楚楚有致、夺人眼眸。
她不禁好奇这看着有些陌生,在深秋也能如此灿烂绽放的花朵到底是什么?
走着走着,她便不知不觉来到了后院,抬眼只见裴皓在陪着郑湘湘荡秋千。
虽说是后院,但依旧收拾的干净清幽,那秋千就悬挂在一棵粗壮的古树上。
见岑之笑走来,裴皓兴奋地朝她招着手。
快步上前,她注意到此刻荡着秋千的郑湘湘不似之前所见的木讷,她的脸上展露出如孩童般的笑容。
她不禁伸手替郑湘湘轻轻晃着秋千绳,心中想到了现代梁峋,失了一魂也是犹如孩童一般,但似乎又与郑湘湘的状况有所不同。
眼中思虑万千,也想不明白,而身边的裴皓倒是利索地爬上了树。
还不等岑之笑叮嘱着他小心,他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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