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叫他老贼!”
苏星河道:“聋哑老人今日不聋不哑了,你想必知道其中缘由。”
丁春秋道:“妙极!你自毁誓言,是自己要寻死,须怪我不得。”
苏星河心想:“今天又小师弟在,你今天死定了。”
苏星河面露不屑的看着丁春秋,但是,转头看向黄裳却是面露赞赏之色,微笑点头道:“这步棋下的不错。”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可以说黄裳不懂棋,但作为本次棋会的举办者,苏星河是不可能不懂棋的。既然苏星河如今这么说了,难道这棋里还另有玄机?
周围众人如此想着,不约而同的顺着黄裳自杀棋子的思路推演下去,赫然发现,这一片棋子自杀掉以后,整盘棋的天地仿佛宽阔了不少,再落子时,有了更充足的空间施展。
黄裳和苏星河你来我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已经对弈了三、四十手,此时的棋局之上,眼见黑棋不论如何应法,都要被白棋吃去一块,但如黑棋放开一条生路,那么白棋就此冲出重围,那时别有天地,再也奈何它不得了。苏星河笑吟吟的应了一手黑棋,黄裳拿起一颗白子下在‘上’位七八路。此子一落,这珍珑棋局便是算解开,此后白子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整盘棋也不是如原来那样看起来必死之棋了。
苏星河见珍珑被破,抚掌大笑道:“好,好,好!没想到还有人能想到这‘置之死地而后生’。”
黄裳笑道:“前辈谬赞了,听前辈所言,这珍珑其实已经被人解出来了?不只是哪位大贤?”
苏星河一指林明道:“是他。”
黄裳顺着苏星河指的方向看过去,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他原本以为会是一个白发苍苍的宿儒,没想到是一个比自己大了五岁左右的青年。
林明见到黄裳的表情,笑道:“怎么,你十几岁就破了这珍珑棋局,我都二十岁了,破了它就不行。”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脸色都红了起来,惭愧不已,这次棋会虽说是邀请青年才俊,但一些上岁数的人也不免跟着自家后辈山上。这些四、五十岁的人都不敢说自己可以破了这珍珑棋局。
黄裳拱手笑道:“兄台说笑了。”
这时从屋里屋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没想到还有人能破解我布下的珍珑棋局,不错,不错!”
声音未落,一个鹤发童颜,宛若神仙中人的老者从屋子里翩翩然走出来。
丁春秋一见到这个老者脸上顿时出现惊慌失色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没死?”说着转身就想跑,可是丁春秋再仔细一看,发现来人脚步虚浮,心中甚是奇怪,再仔细一看,脸上立时出现大喜之色,状若疯狂的大喊道:“哈哈哈,哈哈哈!你武功没了,你的武功没了。你的内力给谁了,你的北冥神功又传给谁了?啊
!!哈哈哈!!!”
无崖子怒发冲冠,恨声道:“孽障,今天有人会清理门户。”
丁春秋不屑地笑道:“谁能杀我?苏星河吗?哈哈哈哈!!”
“我。”林明跨步上前,看着丁春秋说道。
丁春秋不屑的看了林明一眼,说道:“小子,那老贼把内力和北冥神功都传给你了?你要是把北冥神功交出来,老仙可以绕你一命。”
丁春秋后面的星宿派弟子跟着拍马屁。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无知小子快快把神功交出来。”
“星宿老仙,法驾中原,小子还不快快伏地受死。”
丁春秋听着星宿派弟子拍马屁,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满意之色,星宿派弟子看到丁春秋的眼神,叫得声音更大了。
林明冷哼一声,上前一步,讥讽道:“丁春秋,你养着这么一群废物,就是为了听他们给你歌功颂德吗?不过学了一点点皮毛,就敢判出师门,还在那沾沾自喜,真是不知所谓。”
丁春秋听到林明的话,脸色铁青,怒喝一声:“小子,你找死。”脚下一点,身体如凭虚御风般向林明飘过去,手中羽扇向林明一挥,一团红雾突然出现,随后朝着林明飞过去,林明踩起凌波微步,身体猛地向后退两步,双掌前推,一起拍出,一股炙热的气劲将红雾逆推回去。
丁春秋从旁边抓过一个星宿派的弟子挡住红雾,那星宿派弟子被红雾笼罩后,抽搐了几下,没了声息。可是虽然被林明躲过了红雾,还死了一个弟子,但丁春秋却面带微笑,十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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