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马,每一次都是因为晚上马匹体力透支,一个白天体力没有恢复过来。
林平之看着眼前的福州城,微微松了一口气,道:“父亲,母亲,我们到了。我们先趁着夜色进城去找住的地方吧。”
林震南见到了福州城也格外轻松,笑道:“好,我们先进去。咱们一家人这一路上的运气还真是不错,昼伏夜出,连个绿林中人都没有遇到。”
林平之听了自己父亲的话,一愣,心想:“这一路上连一个山贼都没有遇到,会不会太奇怪了?”
刚刚想到这里,就听见林震南叫道:“平之,平之。”
林平之看着林震南道:“怎么了,父亲。”
“你在想什么?”林震南疑惑道。
林平之笑了笑道:“哦,没事。咱们还是快进城吧。”说罢,当先打马向着城门口飞奔而去。林震南和王夫人对视一眼,都微微感到一些奇怪,王夫人道:“震南,你说平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咱们,这次大难过后,平之好像变了许多。”
林震南叹了一口气道:“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平之的变化是好事吧。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平之没有告诉咱们他藏在心里的事,想必是有什么顾虑吧。平之已经长大了,我们就不要管了。我们也跟上去吧。”说罢,两人也打马向着林平之追去。
等到林震南夫妇离开之后,一个青衣书生从后面赶过来,站在林平之一家人待过的地方,喃喃自语道:“失算了,帮他们将路上的山贼都解决了,反而让他们怀疑了。”
林平之带着家人趁着夜色,悄悄地进入福州城,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福州城的大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福州城是林家的老家,林平之一家对福州城也是熟悉得很。三人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家普普通通的民居之前,林震南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从门内传来一个声音道:“谁呀?”这个声音有些苍老,略微怪异。
林震南道:“福伯,是我。震南。”
“嘎吱”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从里面露出一个人影,这个人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看起来就和普通人家的老人一样。老人见到林平之一家三口,喜道:“你们一家都逃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来来,先进来再说。”
福伯将林平之三人让进屋子中,忙前忙后的为三人安排好茶水,站在堂下道:“少爷,老奴奉少爷的吩咐,提前回福州来打点事务,后来听说少爷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青城派的袭击,便在以前的老房子住了下来,没有在张扬。少爷可以放心,老奴这里没有人知道。”
林震南喝了一口茶道:“福伯,我父亲在的时候,您就是林家的管家了,为了林家操劳了一生,连个妻女都没有。在震南心里,您一直是震南的长辈,您做事,震南还是很放心的。您也坐下吧。”
“好好。”福伯答应着找到一张椅子坐下,道:“少爷,老奴这地方安全得紧,你们就放心的住着,什么也不用担心。”
“福爷爷,,我们就在您这里躲几天,等过几天,我们就去洛阳,实不相瞒,我们一家人身后可能还有追兵呢。在您这住久了,怕是会给您带来麻烦。”
福伯挥挥手道:“不碍事,不碍事,老奴都是半只脚迈进棺材的人了,小少爷不必担心牵连老奴。”顿了一下,福伯又道:“对了,老奴这就去给少爷,少奶奶,小少爷去准备住处。”说罢,慢慢悠悠的向着外面走去。
林平之一家人这些天都是晚上赶路,十分疲惫,以至于到了福州后的第二天整个白天都在休息中度过。
等到林平之休息好后,月亮已经又一次的挂上了夜空。林平之看了看天色,心想:“还是先把辟邪剑谱取出来吧,免得夜长梦多。”
想到这,林平之悄悄离开自己的房间,纵身翻过院墙,来到大路之上,纵身疾驰,轻车熟路的来到向阳巷林家老宅。
林平之看着老宅,心想:“师傅说辟邪剑谱藏在老宅佛堂的屋顶之上。我先去看看。”先到这,林平之纵身翻进老宅,一路来到佛堂。
林平之进了佛堂站在达摩画像前,向上一翻,同时右手一勾,一件红色的袈裟被他从屋顶上拿下来。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平之身边多了一个蒙面人,一剑刺向林平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