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轻笑一声:“女人的话要反着听啊,傻小子。她说是找的借口,难道就真是借口?有哪个女人会用自己的贞洁来找借口?真不知道你这傻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
林平之脸色微红,尴尬的笑了笑:“可是……可是师娘现在和任我行处于对立面,我和任姑娘还是……还是算了吧。”
林明好笑的看了看林平之,道:“任我行是任我行,任盈盈是任盈盈。都和你说了,你师娘和任我行之间的争斗和你们无关,你担心的是什么?到时候自然会有我们几人去解决的。你若是能把任我行的女儿娶到家,那才是给你师父长脸呢!”
林平之听了林明的打趣,脸色又红了一分,说道:“弟子......弟子去练剑了。”说着,转身跑出房门。
林明远远地喊道:“你不吃饭了?”声音传出去,却不见回音。
林明自言自语:“才说两句就不好意思了,看来这些美酒佳肴只能我自己享用了。”
这一日,林明在房间中刚刚修炼过易筋经,体内的真气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息和精纯,已经能够暂时在压制住不可控真气的情况下安全的动用四成的真气。若是林明不顾一切想要和敌人同归于尽的话,也可以瞬间爆发出所有真气,虽然事后一定会走火入魔,但瞬间爆发出来的功力,就是宗师境界的高手都别想挡住。
林明走下床,来到房间外,看着天空上不断飘动的浮云,自语道:“如今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若是日夜不停,东方应该已经快要回来了。”
突然一声惊呼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师傅,师傅。大事不好了。”林平之一边从庄外跑进来,一边叫道。
林明转过身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林平之跑到林明身边,大口喘了几口气,说道:“师傅。出大事了。江湖上都在传,日月神教易主,任我行夺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将东方不败关起来了。”
“什么?”林明闻言一惊:“这怎么可能?以任我行的武功怎么可能困住东方?”
林平之道:“这个。江湖上也没有人知道,人们只知道东方白被困在了黑木崖上,但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
林明思考了一会道:“走,我们去黑木崖。”
黑木崖位于河北省境内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的猩猩滩。那猩猩滩山石殷红如血。水流湍急。这一日清晨一辆奇怪的马车自平定州西门驶出,马车的车夫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不像其他马车夫一样粗衣麻衫,反而穿的是青色长衫。长相也与一般车夫不同,面如冠玉,气宇轩昂,却是一位翩翩佳公子。此时这位奇怪的车夫焦急的赶着马车,不时的向着身后的车厢中张望。而马车车厢中却是不时的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咳嗽声短暂而急促,显得有气无力,像是中气不足。
马车向着西北方向行去。未至正午,便到了猩猩滩。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远远望去,一路上日月教教众把守严密。车夫转过头,对着车厢问道:“师傅,咱们到了黑木崖了。只是这黑木崖是日月神教的总坛,上面把手严密,我们怎么上去呀?”
沉默了半响,车厢中先出传出来几声短暂而急促的咳嗽声。接着就听一个声音道:“平之,你送到......咳咳......送到这里就行了,咳咳,为师自己上黑木崖就好。”这声音似是底气不足。不仅断断续续的,一句话说下来还咳嗽了几声。
林平之闻言心中一急,忙道:“这怎么能行,师傅,你本来就有伤在身,再加上这一路奔波。身体早就不堪重负了,弟子怎么能让您自己上黑木崖呢?”
林平之说完,车厢的门帘突然被揭开,露出一个脸色惨白,精神不是很好的人,蹒跚着就要下马车。这个人看起来好像被一阵风就能吹到似得。此人正是林明。
此时距离林明得到东方白的消息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半月,刚开始时,林明强压着暴动的真气,日夜奔驰,向着黑木崖赶路,直到一个月前,林明在不修炼易筋经的情况下实在是压制不住体内的真气,这才买了一辆马车,有林平之赶车,日夜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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