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有些不信。
看来赵郎也江郎才尽了呀。
赵明诚轻笑道:“先听我唱,再评判不迟。”
封宜奴是这时代的娱乐明星,她若是觉得可以,那观众肯定也会买单。
于是赵明诚轻声呢喃,封宜奴先是疑惑,再是惊奇,最后却是渐渐痴了……
曲罢。
许久。
封宜奴脸颊挂着两道泪痕,说不出的哀怜。
“怎样?”赵明诚有些无语地问,怎么就掉金豆子呢。
“仙音。”
封宜奴眼睫毛还挂着泪露,都把她给唱哭了,不是仙音是什么?
……
“宜奴,马上开始,准备好了……”
老鸨推门而入,刚一说话就戛然而止。
只见她女儿眼睛通红,脸上还有泪水,该不会被赵明诚这厮猥亵了吧?
苍天!
奴家这是引狼入室啊!
老鸨咬牙切齿,怒气冲冲道:“赵明诚,你色欲熏天!让你指导奴家女儿,你竟使用手段强上,非人哉!”
赵明诚:“……”
封宜奴:“……”
老鸨拿手指着赵明诚,痛骂道:“怎么不说话?她清白身子可给你糟蹋了,总得有个说法吧?”
封宜奴破涕为笑,嗔道:“妈妈,你误会了,赵郎唱一首曲子,奴情不自禁便哭了。”
“……”
老鸨闻言害臊无比,屁颠颠上前拉着赵明诚的手,赔笑道:“奴家一时口误,赵公子且别放在心上。”
“行了。”
赵明诚打开她的手,骂道:“哼!本公子真是风匣板修锅盖———受了冷气受热气。”
封宜奴打个圆场,娇笑道:“赵郎,过后奴家再替妈妈赔礼,比赛要紧。”
“对,可有把握?”老鸨忙不迭问道。
封宜奴深情看了赵明诚一眼,才缓缓道:“花魁?囊中之物罢了。”
……
登场前,两人又在排练,封宜奴的音乐方面真是天赋异禀,听一遍就已经会唱了。
唱出来的效果比前世原唱还好……
封宜奴含笑道:“好了,奴这次是压轴,先去看看师师的表演吧。”
边说边拉着赵明诚去偏房。
偏房里,临窗的位置能看到一楼舞台。
封宜奴给赵明诚斟了一杯酒,便挨着他坐下。
赵明诚转头看了眼后面的雕衣架,横梁上挂着各色肚兜小衣,颇有些尴尬。
封宜奴勾唇一笑。
舞台下方。
几个老头子一字排开,赵明诚一眼就瞅到黄庭坚,此君正抚须而笑,信心满满。
又是莲花落下,李师师闪亮登场。
灯光洒在舞台上,姿颜胜绝的李师师漫舞而歌,吟唱的便是一首《清平乐》。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
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清润甜美的歌声仿佛把人带到了江南的杏花春雨之中,婉转的声音比黄鹂的啼叫更动听。
春天的浪漫风景,都能让人在李师师的歌舞中浮现脑海,非常唯美的画面!
无数的人大喊着李师师的名字,目光尽是迷恋痴情。
不夸张的说,若是此时能一亲李师师的芳泽,然后就去死,估计有无数人愿意这么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