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送’回皇宫。”
“牛!赵衙内想得真周全!”
刘金宝竖起大拇指赞道,难怪人是谪仙,就这智慧非俺等所能及也。
商量了一阵,赵明诚事无巨细安排给刘金宝,好处费更不谈了,一桩生意能抵他一两年赚的。
刘金宝连连保证道:“衙内真是慷慨,且放心,俺一定完成,否则脑袋拧下来给衙内当蹴鞠踢。”
赵明诚莞尔点头,人家出来打工的,不为钱为了什么?
钱到位了,事情自能办得妥当。
正说话间,转角走来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子。
赵明诚定眼一看,不是周邦彦么,赶紧作揖道:“晚辈见过清真居士。”
周邦彦也作揖回礼,礼毕后就转身离去,还不忘瞟一眼宅子,不禁老泪纵横,同是名士,差距怎这般大呢?
等他走远,赵明诚好奇问:“这位也有房产?”
刘金宝顿时不屑:“甭提了,他哪有啊,一个臭租房的,房租都欠了一个月,还是俺个牙商垫付的。”
赵明诚:“……”
回去的路上,赵明诚叮嘱他房契上加一个名字,刘金宝虽疑惑,也不敢多问什么。
……
两天后,如意赌坊。
今天李清照穿了一身淡红色的宫裙,蜂腰束得紧紧的,衬得两峰愈加挺拔。
额头上点了胭脂记,脸颊粉红粉红的,真像婀娜鲜艳的桃瓣。
李清照一见赵明诚,就敛礼做福,不忘抱怨道:“我都等了好久。”
赵明诚看着她,脱口而出:“李姑娘,你今儿个真美。”
“你……你……”
李清照宜嗔宜喜,垂着小脑袋捏着裙角。
赵明诚从袖子里拿出房契,故作漫不经心道:“这是房契,你不是不要钱吗?这房契写你的名字了。”
气氛陡然凝固。
李清照满脸通红似烧起来,他这是何意?
连一旁路过的中年妇人都扯着喉咙道:“这男子啊真是手段多,一不小心就着道咯。”
赵明诚忙道:“听我解释,你不要钱我心里过意不去,恰巧买栋宅子,索性就写上你的名字。”
那妇人又阴阳怪气道:“哎呦,除了夫妻俩谁还能在房契上填名啊。”
赵明诚实在忍不了,喝道:“放肆!我爹是朝廷侍郎,你个长舌妇且说一句?”
咻!
连扁担都顾不上,那妇人就跑远了。
李清照脸上满是红霞,呐呐道:“太贵重了,我不要。”
赵明诚早有准备,随意道:“那我写别人的名字。”
“别,我要。”
李清照撅了撅嘴,急道。
赵明诚不由分说,拿出红泥,拉过她纤纤手指往房契上一盖。
成了。
李清照羞怯至极,低着头不说话。
两人走了好远,赵明诚才主动开口道:“我准备修缮宅子,你可有要求?”
李清照柳目一眨一眨,声若蚊呐道:“池塘,还要有荷叶,最好弄个画舫,得是三层粉红色的。别忘了秋千架,要蜀中楠木,不然打着手腕很痛。”
赵明诚:“……”
“我都变穷光蛋了。”他没好气道。
李清照颦眉不展,呢喃道:“我……我赌钱养你嘛,我没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