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狗?”勇士面带狐疑,上下扫了一眼叶清风,见其穿着还算华贵,一袭短发显得格外的干练,便也恭敬回答道。“城司大人邀请的客人中,好像没有猎狗这个名字啊,这样,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通报一声。”
思索片刻,勇士觉得还是要去通报一声为好,像今天这样的重大仪式,除了城司大人邀请的客人之外,还有好多是慕名而来的,其中不乏一些得罪不起的人,勇士自然不会犯这个险。
只见那勇士翻身上马,直奔庄园中城司府邸而去,远处城司府邸七彩缤纷,在阳光的映照下犹如海市蜃楼一样,若隐若现恍如仙境。
城司府主大厅之内,所有官员名人齐聚一堂,一个身穿锦袍无比华贵的男人,正襟危坐在中央的大椅上,双腮泛红,看来今天的非常的高兴。
在他的怀里,一个长相妖媚到骨子里的女人,玉指轻拨着一颗一颗桑果,先含到自己的嘴里,再嘴对嘴送到那男人的口中。
满堂官员名人,时不时就偷看那名女子一眼,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时口干舌燥。
那男人咽下桑果,轻声开口道。“今天是我儿子的大婚之日,所有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我们就开始仪式!”
可话音一落,门外突然跑进一人,右手捂住左胸,跪在了男人的面前。“城司大人,神树城出了一些事。”
“什么事?”城司哈德森,声音虽然不大,却把跪地之人吓得一个激灵。
报信之人,连忙一个头磕在地上说。“在下也是听说的,就在刚才,一个叫猎狗的男人,在扎牙家门口,打了门前的勇士。”
“嗯?”城司哈德森闻言,心头一震,推开身旁的女子站起身来,眉头深深皱起。
他这么多年,收了扎牙乌舅舅福尔德不少的钱,那扎牙家在神树城,就连区司他们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会有人敢打他们家的人?
扎牙乌也在当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面色挂不住的同时,也是一阵好奇。往常平民不从他们的命令,那就已经很奇怪了,竟敢在他们家门前打人,那是吃了剑齿虎的胆不成?
现在在场的,都是各地的主官和名人,城司也不好偏袒任何一个人,只得暗暗说道。“这简单的一个治安事件,也需要来我这里报告吗?今天是我儿子的大婚之日,这种事先不提。”
可话音刚落,又是一个勇士跑了进来,对着城司单膝跪地道。“城司大人,门口有一个叫猎狗的人求见!”
“又是猎狗?他到底是干嘛的?不用理他,想必又是一个告状之人。”说到这里,城司转头看向管家福尔德和扎牙乌,轻声道。“老兄,你也管好你的外甥,往常告状的人这么多,我总是不见也不好啊,何况今天我儿子的大婚是不是?”
那扎牙乌见城司这么说,恭敬的一鞠躬,陪着笑说道。“是啊是啊,我应当注意注意,一般都是手下仆从出去惹祸,我们回去要好好管理管理。”
“嗯!”城司哈德森点了点头。
可还没有说话,那看门的勇士再次说。“城司大人,那猎狗带了1000多个民众,现在就在庄园门口,我估计是不好打发呀。”
“哦?”哈德森一听1000多个民众,眉头一皱,这怕是真出现了什么事情。
身为城司,解民怨本就是分内之事,往常一个人好打发,如果1000多个人都来告状,这事要是办不明白,怕是会传到国王契尔卡的耳朵里呀。
想到这里,城司哈德森挠了挠头,轻声说。“带他进来吧,不过1000多个民众就不要带了。”
守卫庄园的勇士退下,不出几分钟,就见一道黑影,砰的一声摔在了大厅中间,满地打滚。
一个年轻小子,身旁跟着一个脸围纱布的女孩,缓步走上前来,对着高台鞠了一躬,有礼貌的说。“想必这正座之人,就是城司哈德森大人了?猎狗参见!”
叶清风话一出口,满场所有人目光,带着疑惑齐齐向他投了过来。
“你就叫猎狗?”扎牙乌眼中含光一闪,冷声问道。
而他的舅舅、城司府大管家福尔德,望向地上那被五花大绑的扎牙记,一脸骇然。春花色锦袍,腰间别着皮鞭,还有的狼行玉佩,不是扎牙家的人还能是谁?
扎牙记缓过疼痛,没加多想便爬起身,狼狈地跑到扎牙乌的身后,满脸惊恐的说。“家主,我早上去收税,发现一个老头在偷卖糖果,我刚想立棍,就被这人打了!而且他还打了咱们庄园的守门勇士呢!”
在这种场合,扎牙乌自是不会乱说话,可福尔德哪受得了这闲气?脸色刷一下沉了下来,指着叶清风呵斥道。“年轻人,不识天高地厚,在城司府摔人,不管你有没有理,也不能五花大绑将人扔上来!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
“后果?”叶清风一声冷笑,不屑的眼神撇了撇福尔德,笑道。“想必阁下,就是城司府大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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