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手电后,我和白羊立刻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在这甬道里立马没了刚刚灯亮的安全感,在黑暗中的不适感裹满我全身,我俩就这样与黑暗僵持着。
“白羊,这手电咋就突然关了呢,这下倒好,你兄弟我进退两难。”我看了看四周,确定看不见任何东西后,靠在石壁上十分想不通白羊的做法。
几分钟前,我和白羊来到的这个甬道——一条凭空多出来的甬道。之前我和白羊路过这里的时候,这里还是平平的一堵墙,之后我们不管我们怎么走,都会走回这堵墙面前。第四次经过时,这堵墙竟然变成了一条甬道,这摆明了就是想让我们进去。按理说这不熟悉的道我们是不应该进去的。但与其在这周围不停地原地转圈,还不如进去看看有没有别的更好出路,结果刚进去没多久,白羊就让我关掉了手中的手电筒,说是摸黑前行。
“你要亮光才能看清周围是什么东西,它们也是。”白羊那熟悉的声音传来,清清冷冷。
我虽然相信白羊的判断力但是我实在没听见有什么声音:“我看你就是太谨慎了。”我把眼睛闭上又睁开,一模一样的黑,“得,现在知道瞎子的感觉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翻东西的声音。
“白羊,在干嘛呢?”白羊没回答我。
黑暗中再次陷入安静之中。
我闭上眼睛尝试回忆刚刚关灯前的画面,我们好像快到了这个甬道的分叉口,左右两边都是石壁,这是一条直长的甬道,接着还没来得及仔细地看清点,手电筒就被关了。
突然,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或许是眼睛看不见东西的缘故,任何异样的声音都被耳朵放大了数倍。
“哧哧哧,哧哧哧……”黑暗中,这个声音异常明显,一直在作响,像是什么东西在爬行摩擦发出的声音。
我立马警觉起来,直觉告诉我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我正准备提醒白羊有异样,身后再次传来他的声音:“现在去前面右边的那个甬道口。”
看来白羊也发现了。
我回忆刚刚甬道口的位置,在黑暗中凭借着脑海记忆里的路线走得跌跌撞撞,别说,这瞎子走路的滋味真不好受。
渐渐地,刚刚听到的爬行的声音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密。
我打了个寒颤,加快自己的步伐。丫的,爷可不能被袭击的不明不白。
身后没了白羊的脚步声。
“白羊?”我试探地叫一声,没有人回应我。
我觉得不放心,停下脚步,伸手不确定地朝后探去。没摸到白羊倒是感觉有一个虫子样的东西落在我手臂上。
我用力甩了甩手臂,确认甩开之后又试探性地叫了白羊的名字,还是没人回应我。
“你这丫的,现在是玩的时候吗?还和小爷我装高冷。”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还是没有听见白羊的声音。
按照以往,他早就还嘴了。
我意识到白羊应该是出了事情,可是这周围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我又试着喊了几声白羊的名字,没有动静。
管不了那么多了,白羊不见了,我必须打开手电看一看是什么情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爷我还怕这些玩意儿?
正当我准备打开手电筒时,一个类似于绳子的东西突然出现套住我脖子猛地把我朝一个方向拉过去。
打蛇还打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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