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明。
许觅抚了抚自己沉重的脑袋,觉得昏沉地厉害。
她眨了眨眼,下意识地用手背挡住从窗外照进来的一缕刺眼阳光。
头一偏,本是无意,可却被眼前的画面给吸引住了。
距离她不远处的沙发上,此刻正躺着一个男人。
他身上很随意地盖着一条毛毯,上半身是光着的。
健硕的猿臂压着毛毯的一角,肌理分明的身材便呼之欲出。
炕比沙发高,所以从许觅的角度看去,无疑是一副勾人的美男图。
男人的双肩很宽,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结实地仿佛能承载世间万物那般。
而他的肌理线条更像是画家精心画出来的般,线条分明。
从他的胸肌一直上沿,是那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下颌线。
此刻的他虽然睡着,可是眉宇间却仍旧掩饰不住锋芒。
随着他拧了拧眉,微微转身,那肌肉跟着起伏,顿时有种很欲的美感。
当他翻身将脸迎向阳光的那一刻,许觅下意识地抚了一下心口。
不可否认,这男人太过英俊,尤其是不穿衣服的时候……
许觅睁大眼睛一瞬不瞬。
许善棋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如鹰隼般锋锐,却在对上许觅那凝视的眼神后,所有的冷厉都淡了下来。
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一丝戏谑:“醒了?”
他嘴角一勾,便笑得十分惑人。
许觅这才回过神,立马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清冷,粗鲁地把被子一掀,便径直坐了起来。
“还行吧。”她淡淡道,声音仍旧是懒懒的、冷冷的。
待坐起来检查衬衣扣子扣地好好的,身上衣服整整齐齐的,她这才不紧不慢问道:“昨晚我好像喝多了?”
她只记得和村里几个老者聊得很愉快,就多喝了几杯……也或者是几壶?
总之她的酒量不差,兴许是后面喝的几壶酒度数太高。
她最后的记忆还在长桌宴上,之后发生的事完全断片了。
不记得自己怎么回来的,不记得怎么躺下的。
见许觅起来了,许善棋也坐了起来,顿时那完美充满荷尔蒙的好身材便直接撞击着她的视觉。
许觅别开视线,眉尖一拧,眸光瞬间寒凉的不行:“二哥,赶紧把衣服穿好吧,秋天里降温,凉。”
明明是带着愠怒的话,却仍是说出了关心人的感觉。
许善棋的笑意促狭:“是么?还好,这个年纪血气方刚,晚上不裸睡太燥。”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
许觅却差点暴走。
裸睡???
虽然裸睡确实对人身体有好处,可她接受不了。
她甚至认为喜欢裸睡的人多多少少都闷骚,比如她二哥!
“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她的语气有些燥了,挺凶的。
许善棋却慢条斯理,斯文地像个败类。
将毛毯拿走,站起来时,许觅直接起身佯装去喝水。
“兄弟之间害臊什么?”
“没害臊。”
一杯冷水下肚后,许觅转过身,刚地不行。
反正许善棋又不是她亲哥,是他自己送上门让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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