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善棋只喂了一口,筷子的主动权便重新交到了许觅手里。
她是个不爱撒娇的女孩。
虽然都说撒娇女孩最好命,可她觉得自己如果那样,会浑身不自在。
“在哪家医院给人做的手术?”
许觅端着碗喝汤的时候,许善棋沉声问道。
汤她全喝完了,舔了舔唇瓣,意犹未尽:“因为我手受伤了,你要去把医院夷为平地?还是把那个病人揍一顿?”
许觅偏头,眉眼里透着几分邪笑。
手伤的这么严重,她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开玩笑?
许善棋愠怒的眸子对视上她笑盈盈的眼眸,那一刻,像是被她拿捏地死死般,一点脾气都没了。
“不夷为平地,那就炸个窟窿。也不打病人,我揍家属。”他好脾气地附和许觅的玩笑。
两人相视一笑,像是有种默契,都不再提这事了。
……
许知琴回来地很晚,给沈伯父请了一名护工,把沈宁安顿到酒店,这才放心地离开。
回到家,他已经有些疲惫了。
应付女人,他终究是不在行。
走进别墅,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一眼便看到身形颀长,冷鹜屹立在玄关前的许善棋。
双手抄兜,身上的杀气很重。
许知琴有些疑惑:“二弟?什么事?”
“觅觅在你医院给人做的手术吧?她手受伤了你知不知道?”
“受伤了?严重吗?”许知琴急了,鞋子都没换好,抬步便想朝扶梯奔去。
许善棋摁住了他,很冷厉:“为什么让觅觅自己回来?你为什么不管觅觅?”
“善棋,我不知道觅觅受伤,要是我知道,绝对不会不管她,我现在就去看看她的伤势!”
“大哥,我连觅觅一根头发都不舍得碰,希望在你那,你也能如我这般待她。”
许善棋说完这话,不再啰嗦,转身便走。
至少确定大哥对觅觅的伤势不知情,所以他没什么好责备大哥的。
许知琴在乎许觅的程度,丝毫不比许善棋少。
他赶紧换好鞋子,急匆匆上了二楼。
许觅吃饱后,在房间里做瑜伽消食。
与此同时,一边跟黄孟打视频电话。
手机用支架支撑着,放在书桌上,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
黄孟也很随性,在练太极。
爷孙两的性子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觅觅啊,外公要回国了,你什么时候能过去陪外公?”
黄孟舞着剑,问道。
许觅做了个高难度C型,可她脸上,却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做这个高难度动作,轻而易举。
“外公,等我明年毕业吧,我想看看自己能不能考上清北的法学系,听说这个专业是最难考上的,我想证明一下自己。”
“你啊,到底是想证明自己,还是舍不得你那几个哥哥?”黄孟意有所指,故意拐弯抹角。
许觅没听出来外公的弦外之音。
她坦然地点头:“确实有点舍不得,相处几个月,已经把他们当做家人了。”
“没事,外公身体硬朗,外公等你,不过你可要答应外公,以后有时间就飞去新家坡看外公。”
“肯定的啦。”
“外公回头给你整一架专机。”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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