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苏月心虚到声音发颤,有些不敢相信。
她诧异于秦久笙是怎么猜到的。
秦久笙慢慢系上西装扣子,待衣服扣好后,立马变成了斯文败类的模样。
“你做梦的时候,喊一个男人的名字,觅哥,挺亲切?”
他笑了笑,语气很讥讽。
“所以你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原因只有你自己清楚。像你们这种不愁吃穿的女孩,猎奇心很重,兴许你只是觉得跟我这种上了年纪,有家室的男人在一起很刺激?”
秦久笙的语调很高,每一个字都深深刺痛了苏月的心。
苏月苦笑了一下,身上绷着的劲一下子没了,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往后踉跄了两步,眼神不忿:“你是这么想我的?”
秦久笙不想再跟她多说废话了,他迈着步子,直直的朝大门方向走去。
苏月被晾在那里,像一只可怜的弃猫。
“秦久笙,我怀了你的种!你如果今天踏出这里半步,我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杀死!”
苏月歇斯底里地叫。
秦久笙只是微微停下了脚步,声音很冷:“那你杀死好了。”
说毕,头不回,很决绝地走了。
偌大的大套房里,只留下苏月。
她腿发软,跌坐在地上,捂着脸便伤心地哭了起来。
她不该招惹秦久笙,不该……
……
从瑶山回来后,许善棋带着许觅去了自己的一套新别墅。
别墅很干净,只是刷了白墙,铺了木地板和地暖,其他多余的装饰一概没有。
“这里怎么这么空?”
许觅看了看室内,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摆了一架白色钢琴,钢琴边铺了一层毛茸茸的毛毯。
钢琴旁,摆了一张简易的沙发和小茶几,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家具。
“这套别墅买给你的,写的你的名字,你是这个家的主人,所以这里的装潢和家具我都没买,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就来置办一下。”
“送我的?”
许觅仰着小脸,很意外。
这套别墅坐落在燕京城的北边,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这边每一套别墅都有专属的私人管家和安保系统。
每栋别墅相隔一公里,私密性非常好。
她记得这边单价15万一平,一套这样的别墅,起码一个亿起步。
男人给女人送别墅,意思很明显了。
“我想让你对燕京有归属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家,有念想。”
许善棋凝视着许觅,话里有话。
家是根,家在的话,人不会跑太远。
“家……”许觅低声自语着这个字,觉得熟悉又陌生。
小时候她一直跟着养父满世界跑,那时候她就在想,老爹有这么多房子,到底哪个才是他们真正的家?
有时候她倦了,不想动了,就会想,如果她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家,该多好?
所以她赚的钱,一部分做慈善,剩下的,就全拿去购置房产了。
太平洋上的私人岛屿,全球各地的名胜,到处都有她的房产。
可无论那些房子多大,她都没有一点归属感。
反而看到眼前这幢装潢简单的别墅,她开始有了幻想。
“礼物太贵重,我不想收怎么办?”
她勾了勾唇角。
许善棋却摸了摸她的头发:“不想收扔了、卖了,你随意,房产证和契税发票都放在主卧的床头柜。”
他轻飘飘地说着,好像让她处置的,不是一套天价房产,而是一两块钱的东西似的。
许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恩,那先留着。”
“那我去做饭,吃面可以吧?”许善棋很自然地问她,好像两人已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那般。
“那就红烧牛肉面。”许觅也不客气,拿出手机,大步朝沙发走去。
正掏手机准备玩游戏呢,许善棋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低沉地应了声:“行,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淡淡道:“秦久笙要离境,我得去处理下。”
“我跟你一起。”
……
燕京海关,黑压压一群人阻拦秦久笙的去路。
两队人马眼看着就要厮打在一起的时候,许善棋和许觅横空出世。
两人气势很足,威势赫赫地走来。
秦久笙脸上还有淤青,戴着墨镜,他的表情很难看。
“许总,咱们都是体面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要非法扣留我?”
“操!你欺负了月月,事情不处理完就想甩手走人?”宋行商直接爆粗口,很凶。
秦久笙不想跟他争,“我的律师很快就到!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样是违法的!”
“燕京城,老子就是法!”宋行商狂妄地叫嚣,想吓唬对方。
许善棋没插话,而是抬手看了看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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