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你的Z国,我为我的M国,大家谁也不比谁高尚,都是条狗而已,哈哈哈哈!”
“堵上她的嘴。”夏师长彻底恼了,吩咐道。
很快,旁边看押的士兵给李小娟的嘴贴上黑色胶带,窗子也被关上。
“Yee先生,你别介意。”
“没事。”
“那二位请上车吧,让我们的车队护送二位回家。”
这样的待遇,至高无上。
但许觅却抬起眼帘,神情寡淡:“感谢首长以及师座的一番好意,我们心领了,我是Yee这件事,不想声张,不过,你们什么时候需要我,随叫随到。”
淡淡地说完这句话,她便偏头看向许善棋:“咱们去趟百货商场?给爷爷和其他哥哥买点新年礼物吧?”
“行。”许善棋随即答应,对夏师长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两人比肩上了摆渡车。
看着车子慢慢驶离,夏师长摇了摇头,眼里却溢满了欣赏。
这两位年轻人身上都有股淡泊名利,不骄不躁的气质。只是可惜啊,一个退役,一个压根就不想入伍,这辈子想跟他们做战友,怕是奢求了。
……
长白山之行,虽然只有几天,但给人感觉却像是去了大半个月。
尤其是今天,正好是除夕。
许家上上下下张灯结彩,家里人都到齐团圆了,惟独就差许善棋和许觅两人。
许佳在韩国做了三次修复手术,这次回来,简直就像脱胎换骨了般。
整个人成熟了不少,也美了不少,更重要的是,好像比以前还温顺了不少。
除了她,远在南美洲的刘国强破天荒的,经许老太爷批准,也回来了。
他这一去就是几年,再回来时,妻子瘫痪了,两个女儿,一个刚从少管所接出来,一个车祸毁容,刚做完整形手术回来。
“这都造的什么孽啊!”房间里,刘国强蹲在许连壁的轮椅前,拿手帕给她擦口水。
许连壁右边面部也瘫了,嘴巴闭不住,口水一多,就会流下来。
她现在说话不利索,只能靠半张嘴。
可即便是这样,她的嘴仍旧很毒。
“许、觅,国强,弄死,这个兔崽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之前电话里,你们怎么不跟我说?”
“爸,我们是担心你一激动,撂挑子从美洲回来,惹怒了爷爷怎么办?”许佳留了一头黑长直,容貌也比较像韩系美女了。
刘国强看着容貌大变的女儿,真是心疼极了。
“把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都告诉我,现在你妈都成这样了,我还能坐视不管?”
“姐,说吧,你不说我说!”
许莹于是把这半年来自己所受的委屈,全部告诉了刘国强,许多内容经过她添油加醋,完全脱离事实了。
在许莹的嘴里,都是许觅先挑事。许觅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而她和许佳两姐妹,不仅被这个外面接回来的野孩子夺去了爷爷的爱,还被各种陷害。
“以前爷爷那么喜欢我和姐姐,现在呢,动辄打骂。爸,这个家,我们真的快待不下去了。”
“岂有此理!这个叫许觅的,这么欺负我妻女!”刘国强捏紧了拳头,眼里的仇恨之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