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K轻笑了一声,眉眼里划过异样的色彩。
能指挥十几名战狼来跟他的四架战机火拼,并且最终还能全身而退,许善棋的身份绝对不仅仅是个成员这么简单。
K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那就是许善棋他是战狼团长。
“K爷,那这一关,许二少算过还是不过?毕竟最后少主人插手了……”
秦彻低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问道。
K闻言,朗声笑了起来,拍了一下大腿:“准备第二关考验吧。”
……
急诊室里,许觅亲自给许善棋检查伤口。
她把诊室里的医生和护士都轰了出去,反手便关上了门。
“脱衣服吧。”
找了一双无菌手套戴上,她走到许善棋面前。
许善棋扬了扬俊冷的眉,有些迟疑:“全脱?”
“脱一只袖子就行。”
“……”
“算了,我来。”
见他伤的是右手,左手并不是那么自如,她靠近了他,帮他把身上的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脱下。
袖子上破了一道口子,粘着血迹。
血渗透了好几层,把里面的白色衬衣也染红了。
许觅没有把他的衬衣都扒下来,只是露出他右边的肩膀。
看着他肩膀上一道斜杠形状的伤口,她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老棋,你别怪我养父。”
“不怪。”许善棋抬起眼帘,看着许觅担忧的样子,抬起左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故意把她的头发弄乱,并勾了勾嘴角,浅笑了起来:“你是全球最大军火商的女儿,如果我连四架战机的火力都扛不住,以后还怎么保护你?”
“老棋……”许觅的小嘴咬紧。
许善棋捏了捏她的小脸:“再咬嘴巴就要破了,现在已经又红又肿了。”
“你的还不是一样?”许觅怼了回去,看着许善棋的嘴唇。
“方才在海里,被你咬的。”许善棋仰头笑了笑,眼神暧昧而又温柔。
“……”许觅害臊到无言以对,低下头去拿镊子和棉花球,找来消毒药水,专心地给他上药。
但是上着上着,脑袋里就会回想不久前他们海里接吻的画面。
当时她太紧张,都不记得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你还咬自己的嘴?小心咬坏了,来,咬我的。”许善棋戏谑道,这会儿像个不怀好意的花花公子,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唇瓣。
此刻他露着肩膀,脖子显得更长了,喉结上下滚动着,锁骨曲线硬朗,皮肤是很健康的荞麦色。
许觅偷瞄了一眼,便觉得耳根火辣辣的。
“老实点,擦完药再说!”
她凶巴巴道,这才转过神,给他认真上药。
擦完药后,又帮他把受伤的臂膀缠上纱布。
“好了。”
“没好。”许善棋皱了皱眉。
“还有哪里不舒服?”许觅挑了一下眉,问道。
“这里。”许善棋的拇指盖在自己的唇瓣上:“许医生,你说该怎么治?”
许觅看着他被亲地红肿的嘴,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瓣。
“……那,那要不然来个亲亲治疗?”
说出这话后,她的脸便通红,恨不得把话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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