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用陈桦,这陈家现在还是不能得罪的:“哦,那仆射夫人现在如何了?”
“御医说气极了伤了身子,怕是要静养几月了。”
“哟……这么严重啊……”秦昭帝略微思索一番:“这么会动这么大的肝火?”
“这……小的也不知,但是仆射夫人旁边儿的夫人说,是在贵妃娘娘那里受的气。”邓让说罢,将头更低了几分。
“哼……也就那女人能干得出来这事。”秦昭帝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还跪在殿下的邓让:“行了,起来吧,仆射夫人晕在路边是该去管管,不然陈仆射又该跑到朕这来哭喊了。”
“是……”邓让起身,站到秦昭帝身边伺候着了。
“这样吧,你下午带着人,送仆射夫人出宫,带些药物补品和丝绸瓷器,给陈家送去,也免得他们一家子总来烦朕。”秦昭帝吩咐邓让。
“是……”邓让领命。
“哦对,叫你来是给朕按摩的,你用那个什么酥骨给朕按了摩之后啊,朕只感觉这几天都是精精神神的,快,再给朕按按。”秦昭帝活动了一下肩膀,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脖子,如此说道。
“是……”邓让赶忙上去给秦昭帝按摩。这酥骨之术邓让只在秦伶语那学了个皮毛就让皇上这样念着,若真是全都学来了,皇上还不得天天把自己带在身边。
伺候了秦昭帝两个时辰,那边就有小太监来报告,仆射夫人已经醒了,准备出宫了。
秦昭帝一听:“哦,那邓让,你去吧。”
邓让领命,便退出乾承殿了。
临出宫之前,邓让还找了个小太监把秦伶语带上了,邓让这些年经常接命去宫外传旨,每次出宫都会把秦伶语带上。
这些年两人在宫外置办了两个铺子和一处宅子,两个铺子分别是卖花铺子和酒楼铺子,由秦伶语掌着,生意都极好,每次出宫秦伶语都会去看看铺子,查查账什么的。
邓让一出宫就找了个差事将秦伶语支开,并告诉她,这次是出来送仆射夫人的,应该用不了太多时间,让秦伶语看好时间速去速回,秦伶语自然应允。
二人就这般分道扬镳了。
花铺离宫门比较近,这花楼她给取名为拾花楼。因装修清新幽美,花的品种多样,名花也不少,所以各个贵府都喜欢从她这进花。
秦伶语在花坊有一间供她休息的房子,入口也比较隐蔽,在乱巷后空港的角落处,她从后门进花坊后一般都会先将身上这打眼儿的宦官服换下来,
换上女装再去两个铺子里查账。稍微翻看了一下账本,便大概对最近的情况有了一个了解,稍微叮嘱了几句,便往酒楼去了。
她这酒楼当年是费了好些心思才盘下来的,这地方人多,是整个集市的黄金地段,她托了关系又找了人脉,才从京城第一富商金夫人那里抢过来。就因为这,还得罪了这传说中的第一富商。
好在金夫人大度没有嫉恨于她,但也可能听说自己是宫里的人,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自己这酒楼才安然的在东市开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