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的动作过于果断狠辣,以至于月骸古井不波的心境都出现一丝涟漪。
之前和一个被异常体侵蚀的普通人谈笑聊天虽然也很古怪,但是还能用两人生前是朋友所以当成了替代品在闲聊来解释。
可是在自己出现之后,居然又不带丝毫犹豫的击杀那个灯泡头男人。
这种事月骸并非做不到,若是在金属机器的状态下,她只要确认了对方是敌人的话,哪怕是多年的老友也可以瞬间发动攻击。
可是那是在纯粹程序化的思维之下,还有一个确认对方是敌是友的前置流程。
但是花山刚刚前后的表现,却像是根本不在乎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甚至根本不在乎对方是不是人一样。
他似乎是真的可以和异常体称兄道弟,也可以毫无负担的杀死对方,唯一的指标只有他自己的心情。
这个男人很危险,而且是和异常体完全不同意义上的危险!
几乎是瞬间月骸心中便已经萌生去意,要在对抗一个完全形态异常体的同时,还分出精力警惕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危险分子,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吧。”
然而就在月骸脚步微微后退的时候,花山却是狞笑着说出了极具威胁性的话语,令月骸的目光也微微凝重起来。
她感觉对面的男人似乎是想要动手袭击自己,若是这样的话她也不介意使用自己的力量,让对方明白凡人和超凡者之间的差距。
“来,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下一秒花山已经迅速将手伸进衣兜之中,一脸狞笑地向着月骸凑了上来,似乎是要掏出什么武器之类的模样。
面对如此明显的恶意,月骸也不再多说。
之间其手指上一点银白寒芒骤然闪烁,抬手间化作苍白雷霆直刺而出,瞬间打爆了花山从兜里掏出的那物件!
“啊,我的棒棒糖!”
花山举着仅剩的没有了糖的棒棒,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哀嚎声,一脸委屈的将那残留的棍子向月骸递来,看得月骸一愣一愣的。
这个男人,刚刚似乎只是想掏颗棒棒糖送给自己?我错怪他了?
也对,他只是一个精神病人而已,不能用普通人的常识来要求他。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哪怕以月骸那收知识侵蚀而迟钝的心境之中,都出现了一丝的尴尬和难堪。
“抱歉,因为这个地方不太对劲,我有点冲动了。”
没有了太多情绪虽然不是好事,不过同样对于羞愧之类的情绪也同样感受不深,月骸立马就向着花山道了歉,同时将刚刚的一些针对、抓捕乃至击杀花山的对策都暂时被放置了下去。
不过她也没有在这事情上过多纠缠,道歉之后立马说回了当前的状况道:“你既然见过刚刚那个灯泡人,我就不和你绕圈子了,现在的情况是这样……”
听着月骸的叙述,花山已然是忍不住做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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