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凶你”。
柳依依挣脱他的手,不搭理傅文嘉。她只是想赶紧脱身,去看看甘甜到底是什么情况。在傅文嘉看来,她却是闹脾气了。三两步上前拦住柳依依的去路,拉着她的双手讨好的说:“依依,是我不对。刚才我不该那么大声跟你说话。”
他俩站在这大街上拉拉扯扯,四下的人最多当小情侣闹别扭看看。柳依依要是施法脱身,这事就没人能作解释说明了。她鼓着腮帮子,由着傅文嘉讨好。好半天才说:“我饿了。”这话一出,傅文嘉喜不自胜,立马带她去了一家还不错的餐厅。
柳依依借口去卫生间,召唤来阿秀。柳依依帮阿秀换了形,又拔了自己的头发系在阿秀的手腕,让阿秀可以以她的面目现身去对付傅文嘉。而她自己则遁形去寻甘甜。
待她明了甘甜申请调回总部的原由后,心里松快不少。一切并不是她想的那样。这个磊落的女子真的不曾因情爱之事费过神思。但是柳依依仍为不能十拿九稳的预判甘甜的举措感到不踏实,于是决定要张开网对甘甜进行“包抄围剿”。注意既定,她又化作柳红尘,现身在甘建军身旁。
柳红尘自来熟地与甘建军攀谈。甘建军起初还疑心这是个别有居心的年轻人,待他假装兴奋的打电话给甘甜说自己遇到了一个她项目部所在地的青年画家后,甘甜的反应与回答才让他放下心来与柳红尘交谈。柳红尘自报家门不说还详细向甘建军讲了自己是怎样表白,又怎样被甘甜拒绝的。听得甘建军哈哈大笑,也逐渐放宽心,这就是个想追求自己闺女的小年轻。甘建军问柳红尘不用工作吗。柳红尘以自己是自由画家作答,简单搪塞之后就赶忙表白自己是从妹妹那里得知甘甜的事后专程过来看有没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年纪轻轻还懂得“曲线救国”,知道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蹲点。实在是此心可鉴!他两一下午都泡在一起。
甘建军从政务中心咨询好土地租赁的相关流程,并做好了部分准备出来,主动邀请柳红尘到家用晚饭。柳红尘假意推却两句便欣然应邀了。
甘建军前面引柳红尘进门,被前来迎门的甘甜看到,疑惑的问:“他········怎么来了?”
甘建军如实说了和甘甜挂了电话后柳红尘是如何的表现,他出现在政务大厅又是何等的心意,大有帮柳红尘美言的意思。而甘甜根本听不进这些,只是满脸疑惑地问柳红尘:“你又没见过我爸,怎么能找到他?就算你妹妹从傅文嘉那里知道我申请调回总部的事,她也不可能知道我想回市区工作的真正想法,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更不可能知道我爸的行程。”
甘建军在女儿身后听到这么一长串连问,不禁脸色骤变,难道是自己大意了?可是下午的交谈中分明没有可疑之处啊!
柳红尘暗自后悔自己着急过头,行事毛躁了,面上却只是如常不着调的呵呵笑了笑,答:“你是不是给依依玩过你的手机?你的手机是不是有叔叔的照片?还有你、叔叔、奶奶的合照。还有一张是翻拍的泛黄的老照片,上面有五个人,应该是你们一家最后的一张全家福。第二个问题,依依是不知道你想回市区工作的真正想法。但是我猜得到啊。你们出差以后,你还想········”
甘甜怕他说出那晚发生的事,让父亲平白担心,便打断说:“你不可能猜到我爸今天下午会五政务中心。因为我都不知道”。
柳红尘知她有意隐瞒那晚的事,便也跳过说:“你是不是对南大美女说过想开花店?所以,我这些天没事总在工商的窗口溜达,市区的各处花市花店溜达,就盼着巧遇你。瞧皇天不负苦心人,今天让我巧遇叔叔了。”
虽然解释的很牵强的样子,却也说不出来哪里是胡编乱造。甘甜,没再多说什么,将他让进了屋。何况事实就是他确实对她了如指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