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嘱咐柳依依在大院等他,要什么可以找帮佣,然后出门去了。
傅文嘉走后,柳依依溜溜达达地向甘甜的鲜花店走去,心情甚好。在一僻静处,一阵幽蓝浅紫的云烟凭空而起将她环绕,当她走出那阵云烟时已换作了柳红尘的模样——身长玉立,丰神俊朗。
“叔!”柳红尘站在门外招呼甘建军,并未打算进去。
“哟!小柳。”甘建军笑脸相迎,快步走出来。
待甘建军走出来,柳红尘将他往外又拉了几步,到店前空旷开阔处,低声在甘建军耳畔说:“我听依依说甜甜被经侦的人带走了。”
“哦。是。”甘建军顿了顿反问:“你也知道啦?”
柳红尘有片刻的晕懵。甘建军怎么就知道了?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平静?他应付地答:“刚听我妹妹说的”。说完连忙又着急的转过话锋说:“这不,就赶紧过来找您,看怎么着吗。叔,您又是怎么知道的?比我还快!”
公安传唤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当事人家人并告知缘由,这是常识,柳红尘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惊讶?甘建军转念又想或许这小年轻法律常识匮乏吧,也就没怎么在意柳红尘的诧异,答:“他们带走甜甜后打了电话通知我。最多四十八小时后甜甜就回回来。没事。”甘建军说完表示宽慰的拍了拍柳红尘的臂膀。这稳稳地两拍或许还包含了作为老父亲对柳红尘一腔真情地感谢吧。
“不是。我听我妹妹说,材料可实在呢,对甜甜很不利。”柳红尘强调说,显然没有为甘建军地言语所动。
甘建军面带微笑,静默地看着柳红尘,目不转睛。片刻间,柳红尘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这老头子是看出什么破绽了吗?怎么可能,他又不是修道中人,也不通玄门术法。柳红尘不解的问道:“叔,您这样看着我干嘛?”
甘建军将笑容舒展地更开阔些,温和地说:“你这青年真好,对甜甜是真心的。”说完又换上表示遗憾的语气说:“哎!可惜甜甜她固执。没能接纳你。”
柳红尘楞住了。听这意思,甘建军是认可他的!甘甜家三代,三口人,两代人都认可了他,那么搞定甘甜胜算是不是挺大?想到这里,柳红尘开始怀疑自己可能对形式认识不清,或者操之过急,走上了原本可能没有必要的冤枉路。可是现在怎么办?对啊,现在可是来怂恿甘建军做冲动的事情,搅乱甘家平静的。柳红尘连忙收回心神,很焦急的说:“不是。叔啊!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甜甜她可怎么办?”
甘建军依旧云淡风轻的说:“没事。甜甜不会做那种事,你信不过她吗?”柳红尘试图说服甘建军,所以根本不管甘建军的话是不是没说完,只管接话说:“不是信不过她。现在摆明是有人要陷害她。材料做的那么实在,甜甜不能洗冤可怎么办?叔您怎么就不着急呢?”
甘建军又笑了笑,说:“没事。黑得变不白,白的变不黑。相信主管部门。”这次不等柳红尘说话,甘建军就把他往店里拉进:“来,看看甜甜的店。差不多了。等她回来直接开业”。
柳红尘简直接受不了甘建军的这种反应。甘甜不是他的命根子吗?他怎么会是这样平静的反应?他不是应该冲进经侦要人吗?最差也该是冲进傅氏集团总部大闹一场才对呀!对话过程中,柳红尘感觉自己根本阻挠不了这个老头子的思维。
见不到想象中的场景,柳红尘有些憋闷。这倒显得他还在担心着甘甜。甘建军见状不时还要跟他聊点花卉公司筹备以及花店装修过程中发生的趣事,以便转移教他不必太在意甘甜被带走一事。柳红尘不得不感慨有其父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