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呸,婊子,给脸不要脸,就不要怪我们用强的了。”
他们一点都不愤怒,反倒被激得兴致大起,兴奋的提了提裤子,表情愈发淫荡。
谢珩很快就和他们扭打在一起了。
“谢珩!”
“谢珩!”
林绾眠撕喊着,冲过去,又被推出来,把裤子跪破了,膝盖擦破了皮,渗出了血。
她心急如焚,半身趴进花坛,奋力扒开草,抠出几颗碎石,拼命的往他们身上扔。
那个秃头回头了,看到落网之鱼,淫笑着朝林绾眠走过去。
“你......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遛狗的老爷爷路过,泰迪冲他们狂吠。
秃头从裤袋里掏出刀子,锃亮锃亮的,威胁道,“小老头,别多管闲事。”
老爷爷张口无言,抱起他的泰迪,被吓跑了。
秃头离林绾眠越来越近了。
林绾眠爬起来,没跑几步就被秃头抱住了。
她惊慌失措的大叫,喊着谢珩的名字。
正与其他男人纠缠的谢珩飞奔过去,单臂扣住秃头的喉咙,往后锁住,逼他放开林绾眠。
秃头喝多了酒,本来就神志不清了,被勒得窒息,举起手中的刀就往后捅。
林绾眠的瞳孔瞬间缩小,在刀挨到谢珩时,她扑过去制止了。
刀横划过手掌,割破皮肤,殷红的血沿刀口滴到地上,雪也变得妖冶。
谢珩被他们从后面擒住了,摁在地上,挣脱不开来。
终究是年少,养在温室的花朵,练过再多的招式,没有实战过,光是力气,和几个在社会摸爬滚打几十年的男人比,就输了。
谢珩的手脚都被扣住了,他一挣扎,一个重重的巴掌就甩在他脸上,响亮的声音击穿刮来的风,响彻整条路。
他的脸歪向一边,紧咬住唇,有鲜血从嘴角淌出。
“小婊子,就是欠收拾。”
一个人骑在谢珩身上,撩起谢珩的衣服,要脱掉。
“不要呀,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他是男的。”
林绾眠也被抓住了,两手反扣在背后,跪在地上,眼泪哗啦啦的流,声音都喊哑了,像黄昏乌鸦撕破天际的叫声。
“男的更好,我还没尝过男的什么滋味呢。”
一个忍辱,一个曲膝,他们好像很喜欢看这种类似生离死别的场景,折磨人的快感直蹿心头,像坐过山车登顶后急速下滑的刺激,仰头尽情的尖叫。
“你先看着你男朋友是怎么被欺负的,下一个就到你了。”
酒精在作祟,想要疯狂,想要更疯狂,无限接近极乐。
“警察同志,就在这里。”
那个走掉的老爷爷抱着他的泰迪,带着正在附近巡逻的警察来了。
凌乱的现场、暴力的伤、即将实施的欺压都是证据,五个男人被戴上了手铐。
林绾眠一恢复自由,就连滚带爬的扑到谢珩身上,紧紧箍住,肩膀一耸一耸的,小声啜泣。
真的被吓坏了。
她刚才脑子里的念头就是,如果那些男人真的敢动谢珩,她就算把命豁出去,也一定会和他们同归于尽的。
好在有惊无险。好在谢珩完好无损。
谢珩身上也有伤,被林绾眠整个人压着,一抽一抽的疼得厉害。
他倒吸一口凉气,平复了一下语气,抬起手不太熟练的轻轻的拍着林绾眠的背。
“没事的,没事的。”
“别怕,别怕。”
他就只会这两句还算得上安慰的话,反反复复的说。
林绾眠的身子很抖,余惊未了。
谢珩犹豫了一会儿,抚背的手往上挪,贴着她的头,往自己身上压,自己的下巴也搁在了她的颈间。
他像是才明白林绾眠在害怕什么,哄着说,“我没事的。”
林绾眠哭得凶,眼泪像开闸后腾涌的江河水,轰轰烈烈,大有奔赴到海一去不复返的气势。
等哭得差不多了,她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疼意,抽着气说,“谢珩,我手疼。”
谢珩连忙放开她,抓起她的手,深深浅浅,满手凝固的血迹,触目惊心。
“小朋友,我们送你们去医院。”,一位警察走过来,和蔼的说。
林绾眠拽着谢珩的衣服,下睫凝着一颗圆滚滚的泪珠,欲落将落。
谢珩起身,弯腰,一把抱起林绾眠,很冷静的说,“我先带她去医院。”
他瞥了一眼老实排成一排的五个人,生出狠戾,“我明天去警局录口供。”
老爷爷也着急,“你们都快去医院吧,你女朋友被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