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一点点睁开眼睛,头还有不适的痛,撑起身四处寻找林绾眠的身影。
吴译捧着一杯白开水递给他,“别找了,早走了。”
谢珩收回目光,敛下眉眼,将水喝完,润了润干燥的嗓子,担忧的问,“她……没事吧?”
“没事,好着呢。”吴译又去客厅给谢珩倒了一杯水,斟酌着说,“你的右手,恐怕是彻底废了。”
谢珩觑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稍稍用力,没有任何知觉,连痛觉都消失了,他好似满不在意,“都一样。”
“林绾眠知道了。”
吴译看着谢珩的神色动荡,翻天覆地的变化,沉稳突转为肉眼可见的慌乱。
吴译接着说,“她问我,能说的我都说了。”
谢珩放轻身体,仰靠着床头,竭力平复心脏接近虚脱的揣揣不安。
他阖上眼睛,掩盖慌,握着玻璃杯的指尖泛白,在轻颤,如履薄冰的问,“她……她有什么反应?”
问完后又懊恼的,平静的面容下,他在与自己对抗,不管林绾眠愿不愿意,都要把她死死的绑在自己身边,可是如果林绾眠不喜欢他了,意义何在?
他仿佛站在钢丝上,脚下是万丈高的悬崖,稍有不慎,尸骨无存,林绾眠是完美主义者,追求极致的完美,他怕林绾眠嫌弃他是残废,再也不肯要他了。
身为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老友,吴译知道谢珩此刻肯定在挣扎,将林绾眠说的话有声有色的转述给谢珩。
深不见底的悬崖变成了平坦大地,谢珩从钢丝下来,实实在在的踏实,揪紧的身心猛地放松了,可又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不舒服?”吴译说着,就要去客厅喊医生进来。
谢珩摇了摇头,心思颇为沉重,“眠眠,她会用枪,而且枪法精准。”
在国外生活多年,会用枪并不稀奇,可一击即中的枪法却非常人所及。
吴译也跟着陷入了沉思。
在林绾眠显示的资料上,全都是普通留学生的生活和获奖荣誉成就,其余的多一点都查不到,林绾眠展现出来的谋略、城府、胆识和能力,绝非仅靠短短五年平淡无奇的经历就可以形成的,越是毫无瑕疵就越有问题,那些被刻意掩藏起来的才能揭示一切谜底。
吴译:“我再去好好查查,你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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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从谢珩家离开后,林绾眠再没和谢珩联系过了,准确来说就是,谢珩不找她,她也不找谢珩,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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