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看着屋顶那极为细小的小孔,自己现在是什么境界呢?虚境巅峰?自己两年前已经是了,现在,与虚境巅峰明显不同,心念所动,可以通过小孔借用冥冥之中所存在的力量,这股力量感觉极为强大磅礴,但是能通过小孔所透却是不多。莫非是圆之境?不对,圆之境是以调动使用这个世界的天地之力为标志。王中调用之力是冥冥之中的力量,却不是天地之力。
王中心里越加疑惑,看尤梦龙一眼,尤梦龙却是连连打着哈欠,往外走,边走边说“我有三个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声音飘来那身影已经趁着月色已经走远了。
王中看着尤梦龙的在月色下稍显萧瑟的背影,沉思,我之疑惑有四,他一个也不说。念心下午练功之时,状态与我一致,听他所言梦中种种,可以理解为梦,也可以理解为心念,就是不知,念心真是睡着还是心念所致。这个以后再问。还有这老骗子分明是躲我,我之疑惑有四,除却念心之事不说,其它几件事,他竟只字不提!这些疑惑所牵挂之人都是他血脉骨肉至亲之人,他怎能只字不提,他怎么可能不知,他知道,他为何不说!
尤梦龙,老骗子,你到底知道什么!为何瞒着我不说!
王中微怒,忽然,王中想到了尤天栾,卜一刀,身体一震,呆在那里。我早该想到的,王中喃喃。
尤天栾是王中好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少时,尤天栾并无这小女儿之状,反而是玩伴之中最为坚强勇敢,胆大妄为的小孩。那卜一刀,是一个伴读小书童。三人不分尊卑,同吃同睡同玩,好不快活。十岁那年夏天三人说好下湖去摸鱼,尤天栾回府了一次,就极难再见,即使相见,也只是远远打个招呼,这萝卜,一刀,却是去了暗卫营。尤天栾啊,尤添乱,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尤伯父说天谴,这天谴我看不似作假,如若不然,你怎么不会喊父亲只会喊爹呢?
尤梦龙回到厢房门口,略一犹豫,推门而进。
“爹,你回来了?”尤天栾捏着兰花指唤到
尤梦龙一个趔趄,却是满脸苦涩的看尤天栾:“孩儿啊,你受苦了,。。”
“爹,不当紧的,当初爹爹所受之苦怎是孩儿能比。”尤天栾极力想表现出一副阳刚之色,无奈现在是夜,属阴。时间万物皆分阴阳,那白天那昼是为阳,那暮色那夜是为阴,那天是为阳,那地是为阴,那男性是为阳,那女性是为阴。“从那天孩儿发现能分担爹爹之痛苦开始,孩儿就一直以此为最大的骄傲。”
“天栾,是爹爹错了。错了。”尤梦龙苦涩更深,抬头看着,仿佛看穿了屋顶,看到了那夜空,“我不服啊。”
“爹爹莫要再想,容孩儿为爹爹洗脚,伺候爹爹睡觉。”尤天栾哽咽,“爹爹,我拉你起来。”
尤梦龙咬着那仅剩的几颗牙齿,哽咽说道“当初是爹爹错了。这天谴,不应让你分担,让你现在白天为男晚上为女,当初是爹爹错了,或许。”尤梦龙声音越来越含糊“当初,。。当初。。悔不当初!”
王中恍然,当初大哥入荒之时,心应比我更痛,尤梦龙是大哥岳父,他都只字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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