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那些家丁打手纷纷色变退后躲闪,纵然姜鼎天已手下留情,可是许多人依然衣衫破碎挂了彩。
姜鼎天这一剑镇住了许多人,一时间再也没人敢向他冲过来,
姜鼎天手持宝剑向大厅走去,同时喝道:“今天我是来找言奕彬讨个说法的,与外人无关,大家坐着看戏就好,谁要想轻举妄动,请首先考虑一下值不值得。”
言奕彬怒道:“姜鼎天,我们言家与你何怨何仇?你为何一再与我们言家作对?今天是文心的大喜之日,你竟然跑来捣乱,真是岂有此理!”
言文心突然摘下头上大红盖头,朗声说道:“爸,姜鼎天是我叫来的,是我叫他来抢亲的,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想结婚,更不想嫁给解家这两个不成器的男人,你偏要逼我,为了我的幸福,我也顾不上你的脸面了!”
现场宾客精神一振,没想到吃顿酒还有好戏看。
言奕彬气得脸涨得通红,他怒喝道:“闭嘴,你这个小畜生,养你那么多年,你居然倒打一耙帮起外人来了!”
言文心道:“爸,也许你会说我自私,不顾家族利益,可我是人啊,不是用来交换的货物,照我看一个姜鼎天顶一百个解家,你怎么就看不清呢?”
解家的人包括那个新郎官在内的脸色都变得难堪起来,一个姜鼎天顶一百个解家?现场还真没几个人能看出这一点来。
“我杀了他!”解风流见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他激愤如狂地怒喝一声,赤手空拳就向姜鼎天冲去,解家长辈见状想要阻拦,可是突然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们死死压住,他们心中骇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解风流去送死。
姜鼎天自然不会落人口实当众把解风流杀了,解风流的实力还不如解风清呢,姜鼎天冷笑一声,等解风流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一巴掌就把解风流扇成了滚地葫芦。
“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姜鼎天再也没看解风流一眼,他大步向言文心走去。
言文心听到姜鼎天的话心花怒放,就想向姜鼎天迎去,然而言奕彬突然扣住言文心的手,将她拖到自己面前,言奕彬另一手扣住言文心的脖子,朝姜鼎天怒喝道:“站住!立刻抛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则我就傻了她!”
出现如此变故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姜鼎天果然站住了,他冷笑道:“言奕彬,都说虎毒不食子,你的表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文心,你还记得杂货铺的刘老板是怎么死的吗?”
言文心脸色一白,眼神中透出一些哀求的神色,言奕彬扣住了她咽喉,她已经无法说话,她虽然已经决定离开言家,可是却不希望姜鼎天把她爸爸杀了。
姜鼎天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他,我只不过是想让他在床上躺半年,没那么多时间想鬼点子害人而已!”
言奕彬感觉有些不妙,姜鼎天竟然好像有恃无恐,自己请来的帮手怎么都一动不动?
姜鼎天道:“言奕彬,念在你是文心父亲的份上,你自己松手放文心过来我就饶了你,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言奕彬狞笑道:“你以为我真不敢杀她吗?我数三声,你再不丢到剑束手就擒,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