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连忙把他扶起来,大家都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情在看着詹姆斯的受刑,他本来并非爱尔兰士兵叛逃的煽动者,实际上,他仅仅是加州民兵中的组织者而已,跟多尼芬的军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可是,他的军衔最高,又在爱尔兰人中拥有极高的威望,再加上他本人在监狱中的供述,宁愿自己受到极刑也希望多尼芬能够放过自己的士兵,这样作死的人,多尼芬不收拾他收拾谁?
“45!”
詹姆斯被皮鞭抽打地翻起了白眼,他抱着木头柱子,尽量使得自己保持着意识,如果他晕过去,刑罚将重新执行,这种变态的规定让他想晕也不敢晕。
“50!”
最后一次声音响起,这无疑对现场的爱尔兰人来说都是如释重负,他们很怕詹姆斯上尉撑不过去,死在鞭刑中,可看起来,上尉的体格子真的很强壮,尽然撑过了让人畏惧的50次鞭刑。
“报告军法官,鞭刑执行完毕!”
一个上了年纪的军法官一脸狞笑地走过来,作为军队中最铁血无情的军官代表,这种人往往都是从各地的警察系统里面抽调过来的老警长,这种人,什么没有见过,他们不会对任何人心慈手软,只会坚定地执行军队的命令和法庭的判决。
军法官抓住了詹姆斯的头发,让他低垂的脑袋抬起来,他轻声细语地说给直翻白眼的詹姆斯听。
“詹姆斯,能听到吗,詹姆斯,根据法庭的命令,除了鞭刑之外,你还要背烙印上字母D,代表叛逃,在眼睛附近,但不会影响你的视力,开始吧!”
军法官冲一旁的执刑官点了点头,执刑官从火塘里抽出了烧红的烙铁,有点犹豫地看着那红色的字母D,他并不是一名专业的执刑官,只是被军法官临时拉来凑数的一名二等兵,这样的东西直接杵到人的脸上,该有多疼啊!
“快点,士兵,别让他失去知觉!”
军法官见二等兵驻足不前,大声的冲他喝道,二等兵一脸忐忑的走过来,烧红的烙铁在空气中散发着烟气,让他不由得再次看向军法官,这种事情,太违背一个基督徒该有的品德了!
“执刑啊,士兵!”
二等兵满头冷汗地双手握住烙铁朝着詹姆斯的脸上印去,詹姆斯的惨叫声让周围的爱尔兰人浑身颤抖,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被当做叛徒,竟然会是这样的下场,而美国军队的军法,却如此变态!
詹姆斯的惨叫让二等兵只是烙了不到三秒钟便慌张的退开,可军法官看了看詹姆斯右脸颊上的D字,竟然印反了,他抬头冲二等兵怒吼道:
“你这个白痴,字母尽然颠倒了!重新烙一个!”
二等兵傻眼了,他握着烙铁根本不敢向前,军法官见他一脸瓜兮兮的模样,生气地从他手中躲过烙铁,对二等兵和执行鞭刑的打手喊道:
“摁住他,我要一直烙下去,直到得到一个完美的清晰的D字母!”
“啊~~~~~”
这样野蛮的行为连周围的美军士兵都看吐了,他们纷纷别过脸去,除了害怕更多的是一种厌恶,什么时候,我们伟大的美利坚也开始用这种连野人都不屑的手段了?
“狗杂种!你这个狗杂种!”
詹姆斯的左右脸上被烙上了两个相反的D字,他实在吃痛不了,开始大呼小叫地骂着军法官,现场的爱尔兰人是愤怒的、恐惧的,可他们手无寸铁,无法反抗这些全副武装的美军士兵,墨西哥士兵看的不忍,有人偷偷离开,去了暂时居住在大教堂的乌雷利亚将军住处。
五分钟后,一身正装的乌雷利亚将军带着几名墨西哥的军官一路小跑过来,他排开守在外围的士兵,径直向绑在中央的詹姆斯走来。
“站住,墨西哥人,这里是行刑场,你无权进入!”
军法官脸上的狞笑从来就未消失过,他才不管你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呢,在这里,他最大,谁都不能擅自打断他的行刑。
“我是墨西哥的乌雷利亚中将,你们无权这样对待我的士兵!”
“我是美国陆军军法官,你无权对我下达命令!现在,请你出去,否则,我会下令执刑士兵对你进行射击!”
“你。。。。。。好的,军法官,我会去面前多尼芬将军,并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他!”
“请便,墨西哥的将军!”
乌雷利亚见无法救下詹姆斯,只能退而求其次,去面见多尼芬,希望他能够制止这种野蛮的刑罚,军法官盯着穿着大红军服的将军愤然离去,冲地面啐了一口唾沫,冲周围的人大声喊道:
“把他晾在这里,等到中午的太阳过去后,才能把他放回监狱去,看看吧,这就是叛徒的下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