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深夜的街上,她是个差点被坏人欺负的小姑娘。”说着,夏铭辰浅浅嘬了一口酒。
“第二次见她,是在我的家里,她成了我的师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看起来脏脏的,不知道她干了什么,不过两个月,居然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后来的日子里,她老是被薪火师叔教训,说实话当时挺心疼她的,感觉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什么都不会,老是挨教训,总感觉自己不行。”
“但是我比她幸运,我还有个可靠的师兄教我......她,我这个半吊子可教不了她。”说着夏铭辰浅浅地笑了,双眼微迷,已然有些醉了。
“怎么又开始妄自菲薄了。”安妮嗑着瓜子听他讲着关于那个女孩的事情,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感兴趣,可是这人就是不停地讲,酒喝得越多,废话就越多。
“以为自己还是十五岁呢?”抬手敲了敲夏铭辰的头,夏铭辰“砰”一声栽倒在桌上,嘴里还喃喃着:“原来我们不一样啊。”
发痛地揉了揉眉心,安妮站起身踹了他一脚,“醒醒。”
没反应。
“啧。”安妮皱起了眉,“麻烦精。”拉起他的手腕将他拽起,半扛着他,将他带进了里间。
边走着,这浑身酒气的醉鬼还边继续说着胡话,“我们不一样。”
“只有我......”
安妮别过脸不想闻他呼出的酒气,拖拽着他前行时还不忘回答着他:“不一样,肯定不一样,这世上要所有人都完全一样那还得了,那生命就没有单独存在的价值了。这样的话我不就没饭碗了吗?”
“你是男生,她是女生,能一样吗?”
艰难地掀开被子,安妮侧身将夏铭辰丢了下去,直起腰长呼了一口气,“还挺累人哈。”
抬腿又踢了夏铭辰一脚,弯腰把他的鞋脱了,直接将腿甩上床,安妮直接用手拍了拍夏铭辰的脸,“清醒一点,你已经二十岁了,已经长大了。”
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小屁孩儿了。
安妮见这人已经睡得死死的,毫无反应后,渐渐安静了。
侧身坐在床头边,安妮垂眸,轻呼一口气,脑中闪过一些细碎的画面,都是远久的回忆,她低声说:“那些曾经做不到的事,现在能做到了,这也是一种成长啊。”
时光的洪流总会被卷进名叫“过去”的漩涡,也许只有挣扎着从漩涡中逃出,才能明白,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能继续缓慢向前。
“守。”夏薪火一声令下,数十支羽剑齐齐射出,漫天箭雨坠落,映入少女的眼中。
夏茗抽出长剑躬身屈膝仰头,脚下发力迎了上去,身形一转,剑身闪着寒光在眼中划出银白的弧,时间似乎凝滞了几秒,仅是瞬间,箭雨崩碎,银色的箭头坠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木屑细而长,如初春的细雨哗啦啦落下,落满了她的头发。
夏薪火的嘴从夏茗拔剑那一刻开始就抿成了一条线,在女孩收回剑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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