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云总在夕阳下眺望着女孩来时的经常会经过的小路,也会在静专心上课时,偷偷在校园里闲逛,找寻着那个女孩的身影。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个女孩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仅过了一个夜晚,便也见不到她的身影。
他还记得,那个下午后的第二天,路过初中部教师办公室,有一位男老师问:“夏茗是伤得有点重?休学手续都办上了。”
“谁知道呢,夏家的孩子本就和普通孩子不一样,他们承受的太多了,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吧。”
男老师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擦了擦,“但愿吧。”
再次见到夏茗已是半年之后。
女孩颈上还留有一道浅浅的长条疤痕,左手提着背包,右手握着长剑,缓步走过熟悉的小道,微风骤起,梳理着女孩的长发,“铮——”长剑出鞘,裙摆摇曳,划出强劲的风。
女孩的眼中带着几分狠戾的神色,把蓬蓬云吓得缩到了静的身后,站在夏茗身后的静也缩了缩脖子,显然是被夏茗皱起的眉头以及出鞘的长剑震慑,她轻轻扯了扯夏茗的裙角,“姐姐。”
“好久不见。”
夏茗警觉的神情这时才缓缓放松,蹲下身,放下手里的包,抬手摸了摸静的脸,确认似地喃喃道:“是活的。”
站起身收好剑,夏茗摸了摸静的头,似乎是从心底涌起了一股暖流,夏茗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你是想问我这半年去哪里了吗?”夏茗将刚买好的烧烤递给静,偏头看着和她隔了一个静的蓬蓬云。
蓬蓬云在空中打着旋,听到夏茗的话后突然顿住,随后上下飘荡,似乎是在回应夏茗的话。他不敢接近她,不知为何,他觉得这姑娘今天戾气有点重,他得谨慎些,免得一个不小心就被她给砍了。
“我养伤去了。”夏茗牵着静的手缓步走在去孤儿院的路上,“因为身体特殊,找不到医生,所以治疗耗费了一些时间。”女孩的声音还带着丝丝沙哑,不知已经多久没有说过话了。
已进秋日,黄昏时分吹来的秋风带着丝丝凉意,夏茗偏头看着来往的车辆与人流,长长呼了一口气,这话不知是在对谁说:“师父给的任务可比打架难多了。”
“姐姐,你为什么受伤了?”静仰头便可以看见夏茗脖颈上浅浅的伤痕,她不知道颈部被划破的严重后果,只知道,一定很疼。
“因为被骗了。”夏茗将随风飘扬的头发轻轻理到耳后,思索着怎么跟静解释,“我以为对方是个小可怜,所以放松了警惕。”
“然后就......”夏茗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她的手指划过的地方刚好浮现出那浅浅的伤痕,蓬蓬云看了之后不再不安分地四处浮动,只是静静地浮在空中,安静且沉默。
“那是个骗子啊!”静似乎是听懂了,举着手大喊起来,为夏茗抱不平,“就应该把他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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