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老翁心爱之蛇受了伤,气得给少年重重一掌,两人倒在一处,生命岌岌可危。白头老翁发疯似的,大喝:“你俩一块受死!”
说时迟那时快,洞外尹庆泽喊道:“里面的白老头,快将我客人交出来!”
随后又听到尹幕珊关切的叫唤声:“灏哥哥!灏哥哥!”
男子听闻来人的声音,终于是稍稍放了心,可随即晕了过去。
少年心中暗骂:这下好了,独留我一人面对这糟老头,我是不是也要装昏过去呢?
他不敢抬头,只听白头老翁咬牙切齿道:“尹庆泽!”
少年被这杀人的声音吓得赶忙闭上眼去,不想眼皮越来越沉,真真睡死过去。
尹庆泽哼了一声:“白老头,什么人不犯,敢动我清远帮的人!”
洞里一阵怪笑传了出来,白头老翁携着大王蛇漂亮的“隔空十八翻”飞出洞来,尹庆泽见此人满面容光,一头白发,却丝毫不见老态,且这身手不凡,心里有了计较。
尹幕珊叫道:“爹,灏哥哥就是被他打伤的!”
尹庆泽道:“你口口声声的灏哥哥究竟是谁?我怎的不知你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尹幕珊支支吾吾道:“里面还有一个小兄弟,他俩为了救我,身处险境,叫女儿怎的不急呢。”
尹庆泽按下不问,见白头老翁身上挂着一只大王蛇,心下一紧,面上故作沉稳,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为何要取小女性命?”
尹幕珊见爹爹突然之间话锋转变,有礼起来,不知他心中什么想法,自己心里只挂念着生死未卜的灏哥哥和那小兄弟,也不愿多做理会。
白头老翁抚摸着受了伤病怏怏的大王蛇的头,冷冷道:“邢千里。”
清远帮弟子一听,顿时了然,第一次见到身体这么大、鳞片这么闪亮、两眼这么有神的大王蛇,都唏嘘不已起来。听闻邢千里性格乖张,喜怒无常,终日不愿与人相交,独来独往,鲜有人识,生性好毒,喜养蛇为伴,不料竟是这般模样。
尹庆泽闻得来人姓名后,拱手有礼道:“原是邢大侠,失敬失敬。”
白头老翁邢千里斜眼对着尹庆泽,爱怜地摸了摸大王蛇的头,说:“你先自己玩去。”那大王蛇似是撒娇不耐地扭扭腰身向草丛爬去。
邢千里道:“方才是我抓了令爱,只是现在她也没事,你何必兴师动众地来向我问罪呢。”
尹庆泽道:“邢大侠误会了,是这样,听小女所言,洞里的两位兄弟为救她而全力相拼,这份恩情,我尹庆泽也是要报的。”
邢千里冷哼道:“既是如此,尹帮主大可不必大费周章,这两人触犯了我的忌讳,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尹幕珊颤抖着身子道:“你说你把灏哥哥杀了?!”
邢千里哈哈大笑:“怎么,女娃娃听到自己的情郎死讯,难过了?生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尹庆泽一皱眉,看向女儿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道:“你口中的那个男子究竟是谁?”
尹幕珊急道:“爹,什么情郎?你到现在还在想着这些事情!灏哥哥曾救过女儿一命,现在又为了我身处险境,你叫我怎能坐视不理,倘若真如邢千里所言,灏哥哥已死了,我便杀了他替灏哥哥报仇!”她横眉冷对,怒不可遏,奔向洞内。
邢千里就不让她如愿,飞身挡住尹幕珊,尹幕珊平日惯用剑,现下手无利器,只得赤手空拳与之相搏。邢千里轻而易举一掌击她后背,尹幕珊吃痛喊道:“爹!”
尹庆泽动怒道:“邢大侠这就做得过了!”他剑花一挽,一招“排山倒海”抵住了邢千里的猛来一击。
两人刚一对招就是不给对方留余地的,邢千里不似先前对付两个小娃的招数打着玩玩,这次的出手可见其功夫之高。他集聚内力,右手一张,唤起周边落叶,拍向尹庆泽,看得周围的人凝神静气,不敢呼吸。
尹庆泽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横剑一劈一转一刺,轻松挡住来势又发起进攻。
邢千里大喝一声,躲了开去,长剑自他胸前掠过,立马身子蜷缩起来。
尹庆泽的长剑被其吸引,弯了剑身,他却面不改色,用力一抽,剑身抖得如长龙一般,“白虹贯日”使得动人心魄。
一个双掌连环出击,一个剑花绵绵不息,两人时而近身相搏时而隔空对决,斗了几十回合,不见高低。
邢千里略显急躁,见尹庆泽长剑直刺而来,他上身往后倾倒,一个铁板桥躲了过去,右脚一踢,直中尹庆泽手腕,尹庆泽腕子翘起,剑却向下击去,差点没划破邢千里的脸,邢千里怒骂一声,双手合十,将长剑夹于掌中,他内力颇深,叫尹庆泽一时拔不出剑去。
但尹庆泽毕竟是武林一大帮之主,这点小事难以令他服软,他索性脱了手,向后一翻,右脚取邢千里胸口,邢千里往后一躲,那脚又踩上他的腕子,他一吃痛,放了手去。长剑又落入尹庆泽手中。
邢千里一气之下,一掌掀起跟前片片落叶,形成一堵高墙向对手滚去,转身欲要逃跑,谁料,尹庆泽从左侧刺来,邢千里一跃,点着剑尖来个“鲤鱼跃龙门”,又使出“射影含沙”,一枚暗器不知从何打出,尹庆泽回身一转,躲过暗器。
邢千里正想松一口气。尹庆泽又上前来,大气一挥,剑气逼得邢千里连连退后数步,尹庆泽趁胜追击,挽起一滩剑花,朝邢千里刺去,邢千里还没站稳,又一把暗器投出,尹庆泽偏身躲过,怎奈剑花仍然不减架势,邢千里无力反抗。
正值此时,又一堵墙横着挡住了尹庆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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