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哈哈大笑起来:“像这种热辣够劲的美女,当然只有我这种强大的男人才会喜欢,征服这样的女人,可比赌钱爽多了。”
文宇强忍着作呕的冲动,生生咽下去一口酸水,陪着笑脸奉承道:“翟总言之有理,也只有像翟总这样的风云人物,才能驾驭这种带刺的野玫瑰。”
翟总遗憾道:“可惜了,连照片都没来得及拍,这茫茫人海,到哪儿找人去。算了算了,没有缘分啊,我们还是先走吧,一会儿有人来了问东问西的,挺麻烦。”
文宇深以为然,殷勤地伺候着翟总上车,迅速离开了碧水湖畔。
毕竟是在赌场外面出的事,谁能不心虚?
顷刻间,码头上的人就走了个精光,除了趴在地上人事不省的伤患外,只有赌场开游艇的工作人员留了下来,打电话报了个120。
等急救车“乌拉乌拉”地开过来时,码头上就只剩伤患和赌场的外事人员了。
其实赌场在这一带安装了不少监控,但那些监控设备并不是监控众赌徒的,几乎所有监控都装在公路上、隐藏在树丛里,目的自然是防止各路“神仙”突袭检查湖心岛。
在秦惜月揍人后,赌场方面也曾紧急调出当时的监控,想找到罪魁祸首。
然而所有公路上的监控里,都只能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放慢几十倍后也都只是一团模糊的影子,莫说看清楚脸,就连个完整的人形都分辨不出来。
赌场的监控设备,监控范围也就五公里左右,再远就是郊区农田了,根本没有监控的必要。
秦惜月运气还算不错,跑路的时候跑得够远,不仅完美地避开了赌场的监控设备,就连市政的监控设备也没能把她拍下来。
挨揍的那人,后来也托关系查了赌场附近十公里范围内的监控,却依然是一无所获。
赌场摊上这种事情,只能自认倒霉,付了所有医疗费用不说,还给那个倒霉鬼赔了一百万精神损失费。
至于狮子大开口讹上赌场这种事,只要不是没脑子的人,都不会那么干。
活着不好么?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秦惜月回家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跟家里人一起吃过早饭后就让秦爸爸送她去了动车站。
当她赶到候车室时,周耀宗和周若兰两兄妹已经到了。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后,三人登上了莱城前往金州的动车。
动车商务舱里,秦惜月把两份资料分别交给周耀宗和周若兰。
“这里面有两份工业园区的详细信息,我手里还有另外一份。
等下车后,我们分头联系这三个工业园区,进行实地考察。
具体需要考察的内容我都罗列在这份资料的第二页上了,符合要求的就打勾,不符合要求的就打叉。
等考察完后,我们再碰头汇总,选定一处,尽量买下来。
另外,我先给你们各转一万差旅费,打车住宿吃饭等费用,都从里面支出,等二姨上岗后,你们按手机上的支出内容实报实销。”
周耀宗和周若兰本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听说要去实地考察,还有些怯场,但翻看了秦惜月给的资料后,又觉得自己可以胜任。
毕竟考察项目都列得清清楚楚的了,如果这样还摸不准方向,那还不如回家摆地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