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大可有些火大,讲到:“狗屁主动,你海里有船,我海里有什么?在要是这样勾心斗角的,我们就被暴民赶下海了!”
“别这么着急,昭嘉守备营、三城的城防营以及昭嘉城外的楚王防卫军,一共10万余人,现在都守着昭嘉,怕什么?再者南岛的军粮不是也给你解决了么!”
“解决了个屁,这会我得问问你,启林说先期给我了20多吨,怎么到了北岛,就剩下13吨了?”陆大可问。
“从文昭下的令,不要都给你,总督府也要拿一些,免得给你了都送出去了。”
陆大可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从文昭!从文昭!这个阴人,自从出事,处处与我为敌,不然还能沦落现在这般?”
“从文昭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大可骂了一句道:“妈的,什么狗玩意!”
“狗玩意明天要走,你拦不拦着?”马如龙问。
陆大可眼珠子一转,说了一句:“走,我们去总督府。”
两人到了总督府大堂,从文昭坐在主位,鸠常侍坐右侧,两人似乎已经说了一会。
“你们来的正好,为什么不离港?”鸠常侍问道。
“从大人怎么说的?”陆大可问。
鸠常侍笑了笑道:“从大人说没有到你们省府的价码。”
陆大可一摊手说:“省府没有价码!”
“那就是能放行了?”鸠常侍再问。
陆大可:“省府没意见。”
鸠常侍看了看陆大可,看了看马如龙笑了说道:“你们现在到底谁说的算?”
马如龙说:“楚王示下,以省府为准。”
陆大可笑了,道:“省府暂未接到楚王任何明示。”
“内廷的意思是,若是你们不让,不再阻拦莫虎发兵。”鸠常侍说。
“发兵吧!现在这10万兵马都没粮食吃,你莫虎来了,还能有吃的?”从文昭接着说:“鸠常侍,这事你也有责任,别在我们这边摆出一副第三人的模样,嫌弃的很,我们怎么样,能让钦差确保到了之后不乱来。”
“从大人的意思,就是......”
“跟你们常侍就是说不清话,我的想法是,钦差来了可以,但是不能夺权,他们可以笔划,但要以我们为主,他们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运粮、运钱,粮和钱到了,我们立刻反攻。”
鸠常侍:“若是别人来,可能会同意,这次来的是华王,人家就是来领功劳的,会和你分权?”
“华王也不过是楚王的侄子,怎么?我们该怕他么?”
鸠常侍看着从文昭,笑了问:“到底你也是站在圈里的人,怎么对这个事,这么幼稚?”
“是我幼稚还是你把上面看得太重了?上面?一个厚实的屋顶,而我们这些柱子才是能踩着地的!就说要求钦差再发明文电报,重申钦差的导引作用!若是不发,海上漂着吧,楚王如今在河景王朝,可以直接回来的!不要把我们也逼走了!”
“你们这是要......”
“下一句话别说出来,鸠常侍,你说出来,就是大逆不道之言。”从文昭讲到。
“你们这些人是在玩火!玩火!!”鸠常侍站了起来,指着从文昭。
从文昭很淡然的道:“哪有侄子趁着叔叔不在家,来家里吆五喝六的!”
鸠常侍站起身子来,一甩手,似乎要甩掉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直接出了门了。
从文昭看着马如龙,命令道:“出港,止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