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苍兰城,进城前,三人在河边歇脚。
花猫牵着白马,走到河水里,她为劳苦功高的坐骑搓澡,认认真真,不辞劳苦。
白马喷着鼻息,任由小主人摸着自己的白色鬃毛,它有点不满,意思是我本疆场里的千里良驹,你现在让我陪你游山玩水,将军知道了作何感想?
“你别担心,这游山玩水也是千里行,你再忍忍,很快就走完了。”
花猫和闹脾气的白马说了会话,她牵着它去草地里,让它自个吃起青青野草,她去河边捉鱼。
顾鸿峥和钟禹坐在岸上,他们旁观一只猫抓鱼。
花猫撸了袖子,卷起裤腿,再把衣摆撩起按在腰间,她还真像个假小子,拿着木制三叉戟,对准了水里游着的灵物,一把下去,鱼没叉到,反倒是自己被水淋了一脸。
她扑哧扑哧了两下,继续抓鱼。
顾鸿峥看着人越走越远,他赶紧喊人回来,再走过去就到深水里了。
然而花猫毫无意识,她追着小鱼跑,突然脚下一崴,她倒在水里了。
顾鸿峥喊,“你快回来。”
花猫想,我也想回去,可是靠近了急流,那水涡想把她吞下去,她想飞起来都不能。
顾鸿峥起身跃过去,他把人抓住了,拎回岸上。
花猫咳半死,她呕了半天,把喝进去的水吐出来,“我的白马刚在那儿洗澡。”
“噗哈哈哈,人才。”钟禹不厚道的放肆大笑,他就是个落井下石的主。
顾鸿峥给顺背,花猫呕着,胆汁都吐出来,想到洗马水,她想把心肺都掏出来清洗一遍。
顾鸿峥道,“想什么呢,水往下流,已经流走了。”
“啊,也对。”她终于找到自我安慰的理由,不再吐了,摸摸小心脏,再抓抓头发,湿淋淋的一身,这下惨了,衣服湿透。
花猫抖抖衣服,盯着钟禹,钟禹抱胸问,“干什么?”
“借衣服。”
“开什么玩笑,我就这一套,你去城里买新衣。”
“你不能让我穿成这样进城吧,实在不行,我走了。”
“好啊,你走可以,白马留下,它即便听你的话,但我的剑很锋利。”
“你在威胁我?”
“都说了我买你来打下手。”
“也没见你给我银子。”
“路上吃的喝的哪一样少你。”
“可我陪同跋山涉水。”
“那是为了你的白马。”
“其实我可以骑着它走。”
钟禹呵呵,“但是白马舍不得黑马,你已经试过了。”
花猫无视和自己斗嘴的人,她走到火堆旁,烤衣服。
钟禹问,“你不是有内功吗,抬抬手而已。”
花猫不说话,她内里穿着的衣服裹得紧,靠内力也烘不干那一层。
顾鸿峥烤着小鱼,转头看了看别处,他道,“那儿没人。”
花猫顺着视线望去,在十米开外,有茂密丛林,很适合蹲在里边为所欲为,想来这荒郊野外也不会有人,当即起身过去,她找着树叶茂盛的地方,脱下衣服,想把裹胸衣给解下来,可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喊,“钟禹,你不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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