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爷爷生病,我爸无数次去求见亚里克斯,都被拒之门外,这个家族凌驾于云端,虽然不涉足商业,却让每个商场上的人不敢小瞧。”
“是啊,谁敢小瞧一个能救自己命的家族。”
“我看到宁家有人过去了,好像被赶出来了,想想也是,这种场合,亚里克斯怎么会给人治病。”
“哎,宁家老爷子病了两年了,如果亚里克斯先生不出手,宁老爷子怕是很难熬过今年……”
人群议论纷纷中,盛墨辞迈步向亚里克斯的包间走去。
宴厅里的人这时候也才回过味来。
“看来,这位盛总是来找亚里克斯先生的。”
“亚里克斯为人这么高傲,盛总如此年轻,怕是一进去就会被赶出来。”
“为盛总点一根蜡。”
亚里克斯的休息室门口有人守着,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站着。
盛墨辞刚过去,就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被轰了出来。
男人眼圈赤红,哽咽的道:“亚里克斯先生,求求你了,只要您愿意救我父亲,我可以付您十亿诊金……”
“还不把这个人扔出去,吵死了。”
年约五十岁的亚里克斯先生不耐烦的用英文吼了一句。
门口两个保镖抓住男人的手臂,将他拖着扔到了走廊外。
盛墨辞抬眼,正好能看到包间里的情形。
里面坐着四五个大腹便便的商场巨鳄,茶几上放着扑克牌,这几个人正在打牌。
“亚里克斯,你太狠了,能不能别这么凶残。”
“这才第一局,你就让我们无力招架,算了,不想跟你玩了。”
亚里克斯吸了一口雪茄,幽幽的道:“我是看你们打牌的技术不错,才破例来参加这个宴会,既然你们这么禁不住,那我走了。”
旁侧的几个人跟亚里克斯关系都不错,同时,也都有求与亚里克斯先生。
闻言,只好继续留下来被虐。
“亚里克斯先生,一直赢应该也很无趣吧。”
一个标准的伦敦口音英文响起。
亚里克斯叼着雪茄回头,看到了站在包间门口的年轻人。
他眉心一皱:“你是谁?”
怎么看着总有些眼熟。
他正纳闷时,依偎着他坐着的女人,忽然猛地站直了身体。
女人的眼泪毫无征兆的往下落,红唇颤抖着,整个人几乎晕厥。
亚里克斯眸子眯起,棕色瞳仁深处有什么光闪过,然后突的大笑起来:“原来是盛先生,来,你们谁给盛先生让个位置。”
对面的人立马将位置空了出来。
盛墨辞大步走进了。
屋子里缭绕的烟雾让他有些不适,让他没有去细想亚里克斯为什么会认识他。
同时,他感觉到有一道强烈的视线射过来。
他拧眉看去,对上了一双水汪汪的眸子。
他心口像是突然被针刺了一下,五脏六腑传来绞痛。
“墨辞哥……”
细碎的声音混着哭声传入他的耳膜。
盛墨辞的脚步都有些不稳了。
他的瞳仁剧烈紧缩,心脏猛然跳动,绞痛感蔓延至五脏六腑。
他和那个女人,只有短短几步远的距离,女人的眉眼,就这么冲进了他的视野。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眼泪……
她的影子,慢慢和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