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有什么东西也总想送给她,“下次也送你一根。”,“不稀罕。”,阿锦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内心还是比较期待的,谁知苏子瑜就是个榆木疙瘩,“不要拉倒,我还懒得送呢。”,“你!”,阿锦气鼓鼓的,腮帮子鼓的像个吃了松果的松鼠,苏子瑜武弄了一下剑,旁边的树木一下就被削断,虽是木剑,却也锋利。
练了一会,苏子瑜也跟阿锦讲起了一些自己的故事,“云锦,我是喜欢练武的,你可知为什么。”,阿锦摇着头,“从小是姨娘将我养大的,我从未见过母亲,看见别人家孩子可以跟母亲撒娇,我很是羡慕,我以为是母亲不要我,后来姨娘告诉我,母亲是为了救我,被奸人所害,被叫教中人所抓,也是因为我知道真相后想去为母亲报仇而离家出走。所以,我要练武,我要替母亲报仇。”,苏子瑜越说越激动,竟然流下了眼泪,继而放肆的哭出来,似乎想要将这几年的所有委屈全部哭出来。
阿锦不知如何安慰苏子瑜,只能默默的陪着苏子瑜,内心想着定要帮苏子瑜。
一早,阿锦就跪在师父的门前,顾少卿硬着心肠,不予理会,阿锦这姑娘从小就有点死心眼儿,认准的事就不改变,两人算是杠上了。
跪到中午,最后心疼的还是顾少卿,开了房门,顾少卿居高临下的看着阿锦,阿锦抬头望着师父,她知从小到大师父最是疼她,最见不得她受伤,她也是吃准了师父这一点,给师父演了一场苦肉计,阿锦觉得自己这样做其实挺卑鄙的,可是想到苏子瑜,阿锦既然答应了要帮他,那么就一定要帮助他,阿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对苏子瑜是什么样的感情,理不清,道不明,可就是想帮他。
“起来吧。”,阿锦跪了一上午,腿早已麻掉,刚师父让起来的时候,说不上来的难受感觉,整个人颤巍巍的向前倒去,顾少卿硬是做了人肉垫子,红的脸,薄的唇,交错的呼吸,顾少卿推开了身上的阿锦,阿锦结结实实磕到了门上,疼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顾少卿叹了口气,将人抱起,查看了阿锦的腿,已经跪的青紫,顾少卿拿来化瘀的药,小心翼翼的抹在阿锦的膝盖处,“阿锦,为了外人,你这般求我吗?”,语意微凉,阿锦竟未发觉,“师父,我觉得他可怜,想帮他。”,“阿锦,你可知,那人是狼,不是狗,石子的心捂不热。”,“师父,我也不知为何,就是想对他好,没来由的。”,“那你对顾少卿是什么感觉?”,是顾少卿,不是师父,阿锦不知道,她知道师父对自己很好很好,好到自己想一辈子呆在他身边,可是对苏子瑜的感觉却也说不明白是什么样的感情,自己也很矛盾,阿锦笑着低头看向给自己擦药的师父,说道:“徒儿一直敬您啊,您是徒儿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灯,是徒儿一辈子的师父,是最疼徒儿的那个人。”,“只是师父吗?”像是在问阿锦,也像是在问自己,“是的,师父永远是我的师父,一辈子的师父。”,一句一辈子的师父,就将所有的悸动都划清了界线,那么就做一辈子的师徒吧,没人懂顾少卿此时的心碎,千百年来,唯一的一次心动不了而终,顾少卿也没想过自己会为那么一个人而搭上自己唯一的一次光明,唯一的一次转机,万般缘分,他又应了谁的劫呢。
“我答应你,教他武功,往后要是吃了苦头,你可别找我来哭诉。”,顾少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师父说笑了,由您在,谁敢欺负我啊,不要命了,太好了,我有师弟了,我要告诉子瑜去。”顾少卿还未给阿锦涂抹完药,阿锦就跑开了,要去告诉苏子瑜这个好消息,顾少卿神兽一抓,却什么也没抓到。似乎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自己都只能站在阿锦的身后,无法和她一同站在阳光下。